可胜军,我目光虽浅亦可看出其能保我万代江山。”
“大王圣明。”贺然说的很真诚。
苏平疆颇有感慨道:“圣明二字可不敢当,我还有这点自知之明,我关心的只是自己这安逸的日子,能保我这安逸日子的人与事我自然要极力维护,你当我为什么这么袒护你?还不是因为你不强求我作事,又能抗敌开疆。”
贺然诧异道:“我还当是你真把我当兄弟呢。”
苏平疆开怀而笑,道:“当你是兄弟自然也是真心的,不过你要是一无用处我要你这兄弟何用?”
贺然鄙夷道:“看来你比赵慜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功利真是让人心寒啊。”
苏平疆不以为然道:“我这已经不错了,你也不看看天下有哪个君王待臣子像我待你一样?别心有不足了,如果不是真心当你是兄弟,你有多少颗脑袋也不够砍的,没别的事就快去吧,带着辅宰回藏贤谷歇歇吧,不用告假了。”
贺然眨着眼道:“不用你赶我,我巴不得回藏贤谷呢,可一则是赵慜那边让我难以安心,二则是……,还有件让你不高兴事未了,赵慜重提送妃一事了,我已经替你答应了。”
苏平疆闻言发愁的皱起了眉,问:“没别的办法了?”
贺然摇摇头,道:“要是能推脱我肯定帮你推脱,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那怎么办?”苏平疆看了一眼后宫方向,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
贺然垂头不语了,劝苏平疆纳下吧,他觉得愧对樊媖,可不纳又会影响易赵两国本就脆弱的关系,他很是为难。
“你快给我想个两全之策。”苏平疆催促道。
贺然苦着脸道:“我真没好对策。”
苏平疆威胁道:“我不管,到时你要还想不出对策,我就直接把她送到藏贤谷去,反正你是接过她情花的。”
贺然真怕了,着急道:“你这就是胡闹了,真要如此赵王的脸面往哪放?他就是再不愿与咱们开战到时也得被逼兴兵问罪,你可别胡来。”
“那你就给我想个办法,我所求的无非就是如今的安乐日子,你要敢毁了它,可别怪我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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