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一段西屏围困朝都他们只是增兵而不进兵,赵王虽说康国是来救天子的,可终究不能尽信,赵国真到了可以左右康国的地步了吗?”
樵亥皱眉道:“康国朝堂之事臣也不得而知,不过看样子墨军师是不行了,否则康国绝不会这样用兵。”
“墨军师当权会怎样?难道就不救朝都了吗?”
樵亥微微眯起眼道:“朝都是要救的,但会逼着赵国一同出兵,而且不会调去那么多的兵力,随时准备蚕食赵国才是墨军师的一贯主张,对康国而言这才是最佳策略。”
留王吁了口气,道:“幸好他失势了,有个贺然在那里折腾这天下已经够乱了,他要再跟着兴风作浪,这天下难说要乱成什么样,唉,派兵援赵之事爱卿看着办吧,明日寡人召来使好言安抚一下,讲明咱们的难处,多送些粮草物资吧,此事我让太宰去安排,盼着赵王不至为此动怒吧。”
樵亥躬身领命,道:“赵王即便心中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这个时候他们又怎敢和咱们皮破脸呢?”
留王道:“突闻如此大的变故寡人甚觉疲惫,爱卿且回去吧,明日再来为寡人细论时局。”
樵亥施礼告退,其实他心中还有些重要的话想讲的,那就是新政之事,如果不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这新政必将如洪水一般吞噬掉留国,为图自保自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国内也推行类似的政令。一来是大王真的很疲惫了,这时不好再谈如此重大的话题;二来是他注意到每次提到“新政”两个字大王都有厌恶之色,看来要让他接受新政绝非易事。
其实对于新政樵亥内心也是抵触的,而且是了解越多抵触越大,因为它触及的是所有官员的利益,包括他自己在内,可除了仿行新政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对策。平心而论,樵亥能有此眼光已是万分难得,作为兵家,他的见识已远远超过了大多施政者。
当此时节,面临抉择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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