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佯作忧疑的问:“我在睡梦中怎么觉得有人进来过?是我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来过?”
其中一个宫女笑着答道:“王后刚刚进去过。”
贺然摇头道:“这个我知道,我是说在此之前。”
另一个宫女恭敬的答道:“这个就不知了,我俩是半个时辰前才被派来服侍军师的。”
“哦……。”贺然不再多说,一步三摇的朝外走去,表面虽从容,可内心却愈发的害怕,南荠果然心思缜密,布置的不可谓不严密,到底是她故作迷阵还是确有其事呢?
一旦坚持的东西出现动摇,心就要飘忽了,他想到了南荠那次找自己谈话时曾说过,她来易国时最初是要投奔藏贤谷的,只因不得而入才转向鸣钟城,那是不是说顺国本是要派她来迷惑自己的呢?她当时说藏贤谷门禁甚严未能进入时眼神似乎颇有幽怨,难道她内心……,继而自然而然的忆起往日在别人无法察觉时她望向自己眼神中的种种暧昧,这些他是早有察觉的,但一直认为她这是要用美人计挑起自己与苏平疆的矛盾,难道不是吗?
想到东织城探病,再想到她刚才的话,贺然的心乱了,女人的心事难猜,要猜南荠这样女人的心事更是难于上青天。她真的对自己有情?贺然现在不敢彻底否定了,如果她是一直在做戏,那今天她要演的是哪一出呢?
真要想害自己,今天最巧妙的布局应该是这样:自己酒醉她前来探望,然后弄乱自己衣裳栽赃自己酒后乱**行不轨,或苦着喊着招摇奔逃或故作隐忍的找到苏平疆羞辱哭诉,找两个心腹婢女在旁作证应该不难。
不过这将是一场豪赌,如果不能借此彻底击垮自己,那倒霉的就是她了,南荠没这样作,想来是觉得把握不大,可她如今的做法又是有何用意呢?这种事放到日后再提起可信度就小的多了,同时她如同是把自己放在了刀口上,因为自己很可能会因此而找机会杀她免除麻烦,她难道不的吗?这简直比先前的豪赌赌的还要狠,因为她要赌的是杀人不折的神奇军师的心。
如果她真是对自己有情,那似乎一切都能解释了,但贺然不相信南荠是这种人,就算真有情,她也绝不会为贪一时之欢而在宫闱秽乱,这风险太大了,可以说是在拿命做赌注,精明的南荠不会作出这种冲动的事。
她到底在想什么呀?贺然心乱如麻,即将走出后宫时,他看到许统正在宫门口徘徊,许统看到他快步走上来问:“你也在这里?哈哈哈,看样子也是才醒,总算把你也喝趴下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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