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使其增长桀骜之性,稍不顺心就可能起来反抗,你这新政……。”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愚兄承认,易国之所以能摆脱危难迅速强大起来是新政之功,可这新政之弊也是贻害无穷的,照此下去易国就不是大王之国了,大王虽不理朝政了,可这国毕竟是苏家的,其子嗣中必定会有勤政之王,可到那时他手中的权力估计已剩不下什么了,你让我死后如何去见先王啊。”
贺然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端着的茶盏没有说话。
苏戈苦口婆心道:“贤弟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乃当世奇才,想出用新政收抚降地百信之心是英明之举,愚兄当时虽有怨言可事后越想越敬佩你的果断与睿智,相比之下愚兄等人不过是百里之才,贤弟可算是胸怀天下的大才,新政有救国、强国之功,可现在我们得尽力消除其弊端了,而不是再推波助澜,愚兄心里清楚,想收拾收不回来了,那我们先把它严控在目前的状态总可以吧,以后可徐徐收之……。”见贺然放下了茶盏,他汀了口。
贺然静静的看着他,依然不说话。
苏戈勉强笑了下,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咱们兄弟这不是商量呢嘛,愚兄虽才不及你,但这片心却是好的,前一次我也说过,整个易国都是你拼出来的,大王也有意让位于你,按说你想怎么治理只要大王不反对,我们是不该阻拦的,况且以你现在的权势要想专权,愚兄这太宰能不能作下去也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正是因为清楚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才有什么说什么的。”
贺然听他这么说没法再绷着脸了,笑道:“兄长你这不是骂我吗,居功自傲的事小弟做得来,可仗势弄权的事我可没兴致。”
他这一笑气氛缓和下来,苏戈也笑道:“这个我哪能不知道呢,贤弟心清如水,此乃大王之福,能结识你这样的好兄弟也是愚兄之幸,我知道生性疏懒,肯出来理政实是一心为国为民……。”
贺然摆摆手道:“兄长别抬举我了,我理政就是为解决后顾之忧然后可以安心的与赵国开战,不为国也不为民,等到易国强大到可饼十年无忧的时候,小弟立即归隐藏贤谷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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