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我怕他走漏了消息。”
萧霄也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在他面前自己显得太失战凤威名了,神色间有些难为情,问道:“你是在的乙安宗?”
贺然含笑点点头,语气平和道:“番王十分信任他,在洗清他嫌疑之前,咱们不得不谨慎些。”
萧霄愈发赞赏他的缜密,见他此刻一副神清心明镇定从容的优雅神态,芳心不由一阵乱跳,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这一下弹得极其脆生。
贺然被弹傻了,愣了一下才张牙舞爪的扑上去,恶狠狠道:“好啊你,敢弹我脑壳,我饶了你才怪!”
萧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的弹了他,这动作太亲昵了,现在也没什么好说了,不由俏脸发烧抿着嘴一跃避开,贺然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发了狠的追,萧霄躲了几下难为情的心态逐渐散去,娇笑着如穿花蝴蝶般在屋内飞舞。
贺然追了半天连人家的衣角也没碰到,气喘嘘嘘的停下来怨毒的看着她,萧霄掩嘴而笑,这种开心喜悦的神态在她脸上还真是少有出现。
“你等着!我饶不了你!”贺然发着狠,走到几案边端起茶盏,看样子是跑的渴了,他弯腰时偷眼看到萧霄从后面悄悄欺了过来,想来是还想再弹他一下,贺然把茶盏送到嘴边时突然松手任那茶水洒了一身,他猛的回身抱去,这一下大出萧霄意料,惊呼一声纤足用力身子倒射而出,硬是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刻堪堪避开了。
贺然看着她大为懊恼,萧霄看着他前襟那一片茶水,又好气又好笑道:“真是丧心病狂,什么事你都做得出!”
贺然突然笑了,萧霄也笑了,道:“快去换衣服吧。”
“嗯,我回去换了咱们就去逛街。”贺然又取过两只茶盏倒上水,自己端起一盏喝了一口,有些心烦道:“在这里只能多带点人去了,不能像咱俩逛宣定城那么惬意了。”
萧霄戒备的走过去端起他给自己倒的那盏茶,轻轻喝了一口。
贺然放下茶盏走出了屋子,萧霄刚松一口气,不想贺然刚出门又折回来了,拍着脑袋道:“都是你给我弹傻了,差点把大事给忘了,昨晚收到时郎的快马传书,顺国兵马似有异动。”
“怎么个异动?”萧霄嘴角露出笑容。
贺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铺开地理图皱着眉道:“说正经事,你别再闹了,滚龙河下游结冰了,顺国兵马有向下游调动迹象。”
“不足为虑。”萧霄淡淡道。
贺然抬起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道:“还有一个消息,细作探查出赵国前一段派了密使去顺国。”
“你不是说笑吧?”萧霄嘴角的笑容不见了。
贺然没有回答,低头看了看地理图,道:“时郎已向合川谷口增兵,但他觉得死守不是上策,鸣钟城距谷口及赵国都太近了,附近又没有险要可守,他认为迁都平城是完全之计,这样就有回旋余地了。”
“来得及吗?你飞鸽传书回去了?”萧霄皱起眉。
贺然点点头,道:“除了迁都别无良策,事情紧急,消息又是半夜传到的,所以我就没惊扰你。”
萧霄点头道:“这种事不用跟我说,你决定就是了。”
贺然站起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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