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蓝飞扬架着墨镜和华子驾车来到顺和路35号附近时,这里已经停了七八辆中低档小车和一辆面包车。
见他们走下车,金陵从一旁机警的走上来低声说:“杨总、华哥,刚才又有一伙人进杏林春了。门口那些人就是两拨人马留在外面的手下。”
蓝飞扬一挥手:“知道了,你继续在这监视吧。”说完就带着华子和听风向杏林春走去。
可是,还没到门口就被两拨留在门外的人拦住了:“站住,这里暂不营业,闲人免进。”
蓝飞扬注意到旁边的“周记老字号”也关门歇业了。
“那我走亲戚能不能进啊?”听风上前一步说。
“哟,又来一个走亲戚的啊。”一个斜叼着香烟的混混上来打量着三人,“请问你们是老板的侄子还是外甥呢?”
因为刚不久进去的正是周老板的侄子周浩以及他带的俩个人。
“我是老板娘的娘家侄子。”蓝飞扬控制着听风一扬头说。
“嗨,还老板娘的侄子。你知道老板娘姓什么吗?”另一个塌鼻子也嘲笑着问。
“我姓钟,我姑姑自然姓钟了!”蓝飞扬控制着听风面无表情的。心里却暗道了一声惭愧:我才不姓钟呢,就让听风暂时姓一次。
斜叼着香烟的混混和塌鼻子相视一眼:难道还真是老板娘的侄子?
就在他们犹疑间,就听到里面“霹雳膨隆”动起了手,同时有人大喊:“来人!”
原来,在斧头帮那帮混混来之前,斧头帮樊建就先来到杏林春。他客气的说想联系制药的老板谈桩大买卖,希望店主周老板打个电话帮忙给介绍一下。
那五十来岁的周老板说什么也不愿打那个电话。等那帮闹事的混混一来就拿出了刚刚才准备好的12万现金、38万的工行卡,说自己已经倾家荡产了,希望他们说话算话,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樊建正犹疑着要不要用强。可是,店主周老板的侄子却带着白龙帮的副帮主包根二和他的得力干将黑塔闯进来了。
包根二也想收购制药厂或“情”药的制作秘方,自己生产并占领整个市场。就像“伟哥”一样,流向全国,走进千家万户。
由于“情”药的功能更显著,一定将成男人的最爱、性.功能障碍者的宠儿、老男人想重振昔日雄风的首选,那他包根二何愁不赚得盆满钵满啊!
可是他们地盘上的“春望”根本就不知道生产厂家在哪里,说他们的货都是大伯给的,所以包根二今天才要周浩带他来这位大伯。
樊建一见包根二就脸色一沉问道:“包二当家的,你今天带人到我们斧头帮地盘上来是什么意思?”
包根二皮笑肉不笑的一拱手:“哈,没想到樊总经理也在啊,真是幸会!我包根并不是有意挑衅,而是来贵地这家杏林春买‘情’药的。”
“可是,这里的‘情’药早断货了,还请您打道回府吧。”樊建冷笑道。
“哎,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药没了是要人家老板开口告诉我的,而不是你说的。再说我这位朋友可是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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