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就看到郝民圆微微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刘希立忙问:“郝队,是不是有啥发现?”
“梁守华昨天上午去唐洼子黑市场买的雷管,还没用——我有个大胆的猜想。”
说罢,环视了一圈岸上的围观群众,提高了嗓门:“大家前天晚上有没有听到啥动静?”
众人又是互望了一眼,其中有人开了口:“好像听到过几声巨响,对……大概夜里十一点左右……”
“是什么样的响声?”
郝民圆又问。
“像是过年……过年放雷子的响声。”
这人话刚说完,就被另一声嘶哑的声音反驳:“不对!声响可比雷子大多了,像是钻井队打眼的声音!”
这话刚说完,又被另外一种声音怼了。
“石油勘探队都是冬天打眼,哪有这个季节……”
郝民圆指了指雷管:“难道你们就没想到有人偷着用雷管炸鱼?”
众人又是一阵嚷嚷。
“用雷管炸鱼?”
“是谁啊!这么缺德……”
郝民圆再次微微一笑,脸上依旧是心有成竹的表情。
他让人开车直奔大东门大排档,秦新鹏的父亲——光头老板因为孩子的事,卧病不起,侄子侄女伺候着,俩人正急得团团转呢!
看到我们进屋,光头老板咳嗽着坐起来,虽然只有不到两天时间,可看起来,老汉子似乎老了好几岁。
“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有啥线索啦?
声音嘶哑,听得让人觉得耳朵里一阵痒痒。
“还没有,这次就是破案来的。”说罢,他话锋一转,“秦新鹏出事前,是不是带回家几捆雷管?”
光头老板明显浑身一怔,其实不用回答,眼神和表情已经说出了答案。
“老哥,为了查清你儿子死因,还请你不要对我们有所隐瞒啊!”
老汉点了点头,双眼里淌下两行老泪。
“忘记是前天还是大前天了,不知道新鹏从哪里鼓捣来几捆雷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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