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民圆点点头:“咱们这不是来找线索嘛!现在我也只是怀疑。”
说着又返回到快餐店。
河岸上简易的帐篷里,刚才上岸的老头坐到另一个老头对面,俩人已经聊上天。
郝民圆再次凑了上去,坐到俩人一侧,笑着打招呼。
刚才的老头看到我们几个过来,脸上明显不悦,可能碍于身份,也不好意思说啥。
“老哥,还是刚才的事的,我还得问个清楚。”
对面的老头不知道啥事,还笑着问什么事。
没等郝民圆开口,刚才那老头抢先开了口:“他们是派出所的,来打问水猴子的事。”
没想到一听水猴子仨字,对面老头一拍桌子,脸顿时乐开了花:“这事俺清楚啊!”
“奥?”
郝民圆忙扭头看向这老头:“这位老哥咋称呼?”
这老头一脸麻子,嘴中缺个半颗门牙,说话也不算利索,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法颠,也不知道他和大舅“切磋”的怎么样了。
“俺姓吴,熟人都叫我吴老二!”
说完还呲牙一笑,憨厚样尽显。
原来他就是吴老三,再看吴老三对面的老头,一脸土灰色,直瞪眼。
郝民圆也是浑身一怔,顿时喜上眉梢。
“哟!吴老三?原来你就是吴老哥啊!那真是……真是太好了!”燃文
估计刚才那老头提到吴老三时,他都没想到吴老三就在快餐店吃饭,估计如果早知道,他也不会提起他了。
“吴大哥,你能给我们讲讲水猴子的事?”郝民圆赶紧递上一根烟。
吴老三接到手,看了一眼过滤嘴上的烟牌子,又是一乐,直接塞进了嘴里。
郝民圆眼疾手快,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那行!反正我吃饱了,就给你们说说吧!”
吴老三是双河村的,就在小码头边上,因为靠近黄河,又距离码头很近,双河村还有十几个渔民,不过都是六十岁以上的,其中就包括坐在我们身前的俩老头。
当今纯靠打渔已经不足以为生了,他们也种着地,所以农忙时节,大都是白天干活,不累时,晚上才去打渔。渐渐的晚上出河打渔也成了习惯了。
那天——好像是上个月的事——也就是那几场大雨后没几天,吴老三天已黑就出去打渔,大约凌晨二三点,他上了岸,刚想去停船,一转身,就看到一侧的大石头上蹲着一只黑猴子,手里抓着吃了只剩一半的鱼。
吴老三吓一跳,忍不住喊出了声,猴子被惊着后,缓缓转过了身。
这一刹那,吴老三看到了让他此生最惊悚难忘的一幕。
这只黑猴子浑身湿漉漉的,应该刚从水里上来,双眼血红,爪子尖细,仔细看又不像猴子。
吴老三愣住了,黑猴子慢慢张开嘴,露出一嘴的獠牙,吓得吴老三浑身一哆嗦,人也缓过了神,趔趔趄趄就想转身逃,无奈吓得双腿发软,哪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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