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跑进了我们暂住的屋子。
很快她又跑出来,手里拿着两摞钱。
“这里是两万块钱,是我们俩赞助娟娟的!”
说着我把钱递了过去。
妇女哭着摆手:“这钱……这钱我说什么也不要!能救醒我闺女就行啊!”说完再次哭起来。
我故意脸色一证:“不收钱,这事我就不管啦!”
“啊!”妇女身体一抖,张大嘴看着我足有三秒钟,才开口:“那……那我先收下吧!”
把钱递过去:“这就对了!就当是我赞助她吧!等以后工作了,赚了钱,还是要还的!”
妇女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一下子笑了:“那是……那是肯定的!以后……以后就但她娟娟是……”听语气,应该是想说“我亲闺女”,估计话到嘴边,才觉察到从年龄上不合适,于是话锋一转说“是我亲妹妹”。
我和吴静涵都笑了。
吴静涵把妇女扶起来:“大婶子,我们很愿意收下这个妹妹啊!”
我让人拿来一把刀,狠狠心割破了自己左手中指,然后挤了挤,把带血的手指头整个伸进了女孩的嘴里,不知道是不是本能的反应,女孩竟然微微张开嘴,并且我能明显感觉到有吸吮的动作。
实话实说,这一幕有些暧昧。
这时候我身侧的李波开口了。
“兄弟,就算她贫血,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补血吧?这样……这样有效果?”
我知道李波为人实在,笑着瞟了他一眼:“波哥你可能误会了,不是补血,之前我吃过一种特殊的东西,所以血和一般人的不一样,当务之急是先让她醒过来吧?”
李波用惊讶的眼神打量我一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到一分钟,女孩果然醒了,瞪得大眼扫视了一圈,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妇女喜极而泣,拉着女孩就要给我磕头,被我拦住了。
一番让人'肉麻的千恩万谢后,众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村支部院子。
我长长松了口气,忙拿出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四十五分,法颠离开的时间算是不短了,不会又出啥事吧?
突然想起他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这和尚用的可是苹果手机。他的号码很好记,最后四位是“5128”。
响了几声,电话被接了起来。
“喂,你去哪了,一上午没见。”
听着法颠在一边走路一边接听电话。
“我在闻味找人呐!”
“找人?找什么人!”
“第九个会被祭河的人!”
这话让我一惊,忙反问:“什么?第九个!你……你知道下一个被剥皮祭河的人是谁?”
法颠先是嘿嘿一笑:“现在不知道,不过很快就应该知道了,因为我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死亡气味。”
奶奶的!我知道法颠能嗅到阴邪之物的气味,某种意义上说,他的鼻子能顶得上狗鼻子,可我绝对没想到他会厉害到这个程度。
“那你现在在哪?”
“沿着黄河大坝往南走了大约……大约有五里路,前面有个村子,好像……好像写着七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