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
“这是纯阳的桃木枝,可以抵抗脏东西,不过……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还是紧跟着我,不要乱动,更不能乱摸。”
大坑被挖的坑坑洼洼,能看得出是黄河里特有的沙质土层,看着黏糊糊的,踩上去却很结实。
对于棺材,尤其是地里挖出来棺材的恐惧感,已经成了人类的应激反应。
下到坑底,孟老忽然站住了。
他左手呈兰花状,右手捋了捋稀疏的胡子,深情凝望,样子分明就是个神棍。
“事情不妙啊!”
韩建立赶紧凑过去,低声问道:“咋啦?是不是棺材里人诈尸了?”
孟老摇了摇头:“人?谁告诉你棺材里是人了?”
本来,我的注意力都在几十米外的土堆上,一听到这话,惊得手中木棍掉到了地上。
“孟老,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赶紧捡起来,问孟老。
“看这地形为极阴之地,分明不是埋葬人的地方。”孟老冷冷回道。
“极阴之地?之前到地下空间前,你也说那是极阴之地……”
其实我是想问,到底啥是极阴之地,集阴之地怎么这么多呀!
“对!我也纳闷,按说这样的地方极为罕见,谁知道短短一个月内,咱们竟然碰到了两处,也真是造化了。”
“那这地方又有什么说头嘛?”
“天地万物相克相生,原本这处阴穴被黄河压着,棺材里的东西也就被封了起来,现在黄河改了道,棺材又被挖了出来……怕是不好控制了。”
“你是说这棺材原本在黄河地下?”我惊讶地问。
“对!但并不是有意埋到河底的,而是埋下后,有人把黄河改了道,用整条河压制住了棺材。”
他话刚说完,周老汉就连连摆手:“这不可能吧!黄河每次改道,都会淹死很多人,毁坏很多庄稼,关键是这么大一条河,啥人有这么大本事?”
孟老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胡须,反问:“那你知道黄河已经改过几次道?”
“至少上百次吧!这个……这个哪里会有人记得。”周老汉摇头回道。
“黄河以善淤、善决、善徙而著称,向有三年两决口,百年一改道之说。据统计,在1946年以前的几千年中,黄河决口泛滥达1593次,较大的改道有26次。改道最北的经海河,出大沽口;最南的经淮河,入黄海。”
周老惊得嘴都张开了:“这个你都知道啊!”
“我不知道知道这些,还知道这著名的26次黄河改道,至少有十五次是人为的,而且每次改道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话我听得云里雾里,既然孟老言之凿凿,应该是真的。
刚才的问题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于是又接着问:“孟老,棺材里的不是人,那还能是啥?”
孟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算什么。”
说话间,走到了大土堆前,我看到土堆后面散乱着几把铁锹,可以想象到当时他们的慌乱程度,有了小坑里显露出一块白色的大石头,应该就是白色棺材。
孟老围着土坑转了两圈,脸色变得更加铁青。
“得把四周的土清理掉!”
最后孟老站住后,指着小土坑里的白色石头低声道。
我和韩建立、李波赶紧拿起铁锹挖土。
能看得出他俩有些紧张,握住铁锹的手抖个不停。
我也是迎着头皮,自小就听村里的老头们说过,挖坟掘墓可是有损阴德的事。
虽然我至今都不知道啥是阴德。
仨人挖了十来分钟,渐渐的,一口巨大棺材的顶面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先停下!”
孟老摆了摆手,又让吴宇辉和吴敬涵掰了些柳树枝叶,当做扫把,把棺材上的土扫干净。
我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棺材上竟然刻着几百个奇怪的字符,这些字符像是蝌蚪,又像是甲骨文,关键是我看着似曾相识啊!
仔细看了几眼,大脑犹如划过一道闪电,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口袋。
他娘的,难道是巧合?
这上面的符号竟然和布拉古给的兽皮上的文字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