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察出有状况。
“小子,想活命,老老实实站着!”
古教授从包里拿出一个不锈钢盒子,打开后,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再次走到韩建立身后,打开瓶盖,把瓶子里液体轻轻倒在了他后背上。
“疼!这么疼!你……你给我洒的什么东西?”
“别问!再疼也得忍着!”
“我……我后背到底咋了?这……这总能告诉我吧?”
“别啰嗦,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韩建立皱起了眉头,我知道这小子虽然怕鬼啊邪的,但是压根特别硬,一般的疼痛根本不会哼一声。
土黄色的液体洒到他后背上的一瞬间,竟然传出“嘤嘤嘤”类似蚊子叫的声音,还是从他后背上传来的,一下子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这是啥东西?”
“应该……应该是水里吸上的吧!”
一下子所有认都像炸开了锅,纷纷解开了自己衣服,也不顾吴静涵和杨惠菱在场了,他俩急得直接哭起来,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爷们一样脱得只剩内.衣吧?
我赶紧过去,扶着吴静涵,劝她:“别害怕啊!暂时不会有事……”
这话我说的明显底气不足,从看到韩建立后背的小虫子开始,那种痒痒的感觉一直在我心里持续着,我自己心里也打鼓,谁知道这是啥东西,有毒的话那就麻烦了……
吴静涵和杨惠菱都吓得花容失色,吴静涵双手拉着我的胳膊,哭着说:“鲁东,你……你赶紧想办法啊!”
杨惠菱直接奔向古教授,吞吞.吐吐地也没表达清楚啥意思,我估计想让古教授帮她,可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急啊!
“用火烫,俩人一组,互相帮忙!赶紧啊!”
刘立伟朝我们大喊一声,此时他左手握着匕首,右手点燃打火机,正在烧刀刃,他对面的刘立伟光着膀子,背对着他,略微弯着腰。
原来如此!我记得在一部电视剧中看到过类似的桥段,士兵在执行野外任务时,尤其是在泥.泞的洼地里,用这种方式逼出附到身体上的水蛭。
匕首烧热了后,猛的拍上去,水蛭瞬间就会松口,掉到地上,如果此时附到我们身上的虫子是水蛭的话,还有另一种办法,用鞋子在四周拍打,差不多把四周的肉拍红时,水蛭也就自动退出来。
可是此时吸附到他们身上的虫子个头小,还一下子十几二十只,不便于用鞋子拍打。
其他几个人也都两两一组,幸亏当时我们统一配备的短匕首和超大号的打火机。
“要么你俩也……”
我这话还没说完,吴静涵又哭着问我:“这些人里咋就你自己没事呢?”
我?瞟了一圈,此时就连古教授也脱.下的裤子,把土黄色的液体洒到自己大腿上,一瞬间,呻吟和叹息声此起彼伏,奶.奶的!这两种方式貌似都挺疼,这一刻我既恐惧,又担心,同时还心疼吴静涵,我知道她很怕疼。
嗯?为啥单单只有我没事呢!
这个念头瞬间又从我脑海冒了出来。
记得那次在沾化县牛头村,当时黑色毒蛇不但不咬我,反而被我吓到处乱窜,当时老木说我可能吃过什么东西,导致血液产生了一种蛇类惧怕的元素……
既然蛇都怕我的血,那么这些小虫子会不会也怕我的血呢?
这么一想,心跳猛的加速起来,又看到吴静涵满脸煞白,脸似梨花的样儿,我心一横,抽出匕首在左手心划了一下,伴随着一阵疼痛,血液顿时流满了手心。
“鲁东,你……你这是干啥啊!”
即使都到了这时候,吴静涵大脑里还担心我,让我好一阵感动。
“你哪里痒?”
吴静涵“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手摸了摸腰部,轻声道:“后腰靠下点!”
我心想,这都火烧眉毛了,啥叫后腰靠下,明明就是皮股。
“你转过身!”
我瞟了一眼其他人,都没有往这边看的,这才用另一手拉开他裤腰,把带血的手伸了进去。
刚开始吴静涵还下意识反抗,以她的冰雪聪明,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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