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不禁就是一麻,赶紧跑到后院。
果然什么可怕来什么。
几个老头、吴静涵、姚立国、田振于晋都围在放着青铜像的仓库门口,看到这一幕,我不用问就知道事情出自仓库。难道又是一屋子的动物尸体?
“怎么啦?”我几步跑了过去。
“你……你自己看!”田振声音有些颤抖,他随口回了我一句,又扭头对姚立国说,“姚哥,赶紧报警吧!”
嗯?
还没等我看清屋子里有什么,先是看到吴静涵弯着腰跑到了一侧,“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见此情景,我哪里还来得及看屋子里有什么,赶紧跑过去帮吴静涵捶捶背,另一只手拉住她胳膊。
“没事吧!这是咋了?”
吴静涵呼吸稍微有些急促,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扶着她重新回到仓库门口,朝着仓库瞟了一眼,我顿时头皮就是一麻。
一个人趴在青铜像前,这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个人只有半拉脑袋,整个四周血淋淋的,而且还红里透白,仔细看是白花花的脑浆。
我也是一阵反胃。
姚立国赶紧给刘立伟打电话,所有人都往后退了退,铁青着脸不说话。
我看了一眼后,也不敢再看第二眼,血腥的画面像是印在了我脑海里。
咦?看穿着这是个男的,还是个罗锅老头,这衣服,这身形……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姚哥,昨晚是不是没锁门?”田振嘟囔道。
“怎么锁?门鼻子昨天坏了。”
“这人是谁啊!”
“我哪里知道……再说他的脸都没了。”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听我说。
“我怎么觉得这人有些熟啊!”
田振怼了我一句:“没有脸,看身子你能认出来?”
“你们没注意他是个罗锅嘛!”我回道。
“罗锅?还真是来!我刚才只觉得他长得矮了点。”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我大脑,我想到这人可能是谁了,难道是快餐店的老头?
我把想法说出来,姚立国和田振、于晋也认识陈老头,都觉得很像他,关键是身材矮小又驼背的人并不多。
假设这人就是他,他又为啥死在这里呢?
一团迷雾。
十来分钟后,刘立伟再次带着几名刑警和法医组赶到水利站后院,刑警看现场,法医检查尸体。
因为昨天彻底打扫过这间仓库,这就给搜集证据带来了方便。
“死者为男性,初步断定死于头部的撞.击,根据伤口和撞.击面以及现场喷血情况,死者应该是自己撞死的。”
“刘所,现场也没有发现打斗和挣扎迹象!”
刘立伟深吸了口气,走到我们几个面前。
“昨晚没听到什么动静?”刘立伟看向我。
“凌晨一点多,确实听到了点动静,像是人走路的声音,可我以为……以为是……”眼睛瞟了一眼几个老头,没好意思说完后半句话。
“对啦!伟哥,确定死者身份啦?”
“还没有!”刘立伟摇了摇头。
“我觉得很像一个人!”
“奥?像谁啊!”
“还记得昨天快餐厅那姓陈的老头?”
刘立伟点了点头:“记得——对啊!还真有点像……”说罢转身奔向仓库门口的几个刑警,对其中一个瘦子小声低估了几句,小刑警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前院。
刑警们查完现场,又轮着给我们几个做了笔录,口供还没录完,刚才出去的小瘦子带着一男一女俩中年人走了过来,俩人都哭丧着脸,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陈老头的儿子和儿媳。
“发现什么时候你父亲不见的?”
“早晨喊他起床买鱼时,大约五点多。”
“昨晚没听到他出门的动静?”
“我们两口子住家里,家在镇上,爹自己住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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