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天里,水利站全体员工加上派出所的十几个人,最后又打电话通知畜牧局,他们也派来了五个人,二十几个人一直忙活到上午十一点,才清理好现场。
看着两皮卡半的动物尸体,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几个畜牧局的脸都变成了黑色。
这期间刘希利和小何对周所长尸体做了尸检。
“初步断定死于窒息。”
“死者脚底布满血泡,应该是赤足长时间行走所致。”
“死者身体并无其它外伤。”
…………
我只觉得汗毛直立,就问刘希利:“伟哥,人不是昨天带回去了嘛,怎么会……”
刘立伟已经连续抽了四五根烟,一直眉头紧凑。
“昨天周所身体突然衰竭,只好把他送进医院,当时人已经高度昏迷,医生和希立也确定他至少几天没有进食,身体虚弱严重……况且我们始终有人在病房外。”
“那人咋逃出来了呢!”我继续疑惑地问。
“这个……当时病房在六楼,又是半夜,值班的护士和两个兄弟都在楼道里,谁知凌晨三点多钟,护士查夜时,才发现人不见的……是从窗户里逃走的。”
“伟哥,你不说是六楼嘛?”我意思是说,六楼怎么爬窗。
刘立伟吐出一口烟,摇着头回道:“这个还得查,我也一头雾水。”
畜牧局的人离开后,我们再次来到奇怪的青铜像前,虽然谁都不说,但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清楚,最近出现的这一系列怪事都和黄河里突然出现的青铜像有关。
这次刘立伟没有联系区文物局,而是让吴静涵给他老师打了个电话,吴老师听到黄河里冲刷出几百件前秦的青铜器,已经兴奋地要马上赶过来,随后听到又捞上一尊青铜像,更是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此时的迫切感。
“小刘,中午陪老哥喝杯酒吧!”刘立伟再次点了根烟,朝我低声道。
“啊!咋突然要喝酒了呢?伟哥。”
“没啥,就是这阵子觉得压力大,累,心累啊!”
“那行!估计吴老师他们最快三四个小时才能到,我请你去附近的火锅店吃火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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