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有啥事嘛?”刘立伟回答的语气明显变了调,真是一年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老木微微一笑:“他们喊我老木,并不是因为我姓木,这只是个外号,我姓薄,老乡的人都称呼我薄大牙。”说完还故意露出自己两颗又大又黄的牙齿。
“你……你就是薄大牙?”刘立伟有些激动,声音颤抖起来。
“对!我知道你们来找我,也知道找我为什么事。”
顿时我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又有种“拨开云浮见日出”的畅快。
薄大牙同意跟我们回去作证人,原来他在制药厂当过几年保安,后来又被博物馆聘请住抓蛇,抓蛇的地方竟然是个古墓,薄大牙也知道这是犯法的,害怕之后会有人害他,于是后来隐姓埋名住进了闺女家。
当天傍晚我们回到了河口区派出所,在路上已经和专案组的人沟通好。
一路上我脑中一直浮现着乔老大.和那女人的模样,想想两个可怜人的结局太过凄美,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生不同同寝,死后同穴”吧!
我觉得牛头村的人一定会按照他们的遗嘱,那他们葬在庙旁,不为别的,就为那十亩果园和对两人的畏惧。
薄大牙的出现让当年的案子人证物证都全了,剩下的就是向济南申请逮捕令。
回到水利站,姚立国他们告诉我,在我离开的当天下午,李国志的遗体就被火化了,想电话告诉我,结果我电话电话打不通,他们联系了李国志家里人,在帮着收拾宿舍遗物时,发现了一封遗书,洋洋洒洒几千字,写出了一个儿子对待父母的那份深厚的感情。
姚立国又成了站长,但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
昨晚折腾了一夜,我感觉身心俱疲,晚上吃了点饭就躺到了床上,吴静涵以为我不舒服,很关心地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是不是病了。
俩人一个躺着,一个坐在床边,很悠闲地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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