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弄出一点黄色粉末,说……说一天抹一次,不到一周就会痊愈……”
说这话时,我注意到她身后抱着孩子的年轻妇女脸红到了耳根,等他说完,直接把脸埋进了孩子的被褥里。
“你儿媳腚上长疥癣,你是怎么知道的?”
“长在那地方自己没法涂抹,不会是这当公公的亲自动的手吧!”
“你后来检查了嘛?彻底好了没有?”
一瞬间几个年轻男的你一言我一语,四周的村民也跟着起哄。
“胡说八道!还嫌自己命长啊!”
邢大叔一声怒吼,整个空地上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喊完后,他瞬间变了个脸,又笑着对我说:“小兄弟,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啦!总之大恩不言谢,还得麻烦你一趟啊!”
我对这位村长的印象还不错,当即拍着胸脯点了点头,承诺一定会尽最大努力。
再次回到村里,这次除了我和老木外,有两个年轻村民也自告奋勇一起跟着去乔老大家。
一路上老木紧紧握着带着针头的柳木棍,脑袋像是探照灯,另外俩人紧紧贴着我走,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走在街道上,还是能听到哭声和叫声,估计都是被困在屋内的村民。
很快到了乔老大家。
我记得之前那个叫永涛的胖子说乔老大已经死了,就趴在院子里,身上还有几条黑蛇,可迈进院子,却什么都没发现,既没有趴着的乔老大,也没有毒蛇。
难道刚才那胖子弄错了,又或者他离开后,有人弄走了乔老大的尸体?
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乔老大根本就没有死!
“小伙子,别发愣,赶紧去找硫磺啊!”
身后的老木轻轻推了我了一下,我才回过神。
乔老大家简直就是个药铺,一进门先是看到一个柜台,后面是两米多高的药柜,按照刚才老头的描述,我们在柜台下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坛子。
老木扥开盖子,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冒了出来。
“就是这个!”
重新塞上盖子,老木抱着出了屋门,我紧随其后,可刚走出门,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