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佳回道。
我听到身后的几个人也在小声议论。
“秋季下这么大的雨,活这大岁数你……你见过?”
“没啊!至少三十年了,没遇到过这种怪天气。”
“你们……你们说是不是真的惹着黄河娘娘,她这是发怒啦?”
“有可能啊!这下可坏事了,出不去村,万一生个病咋办?”
“怕啥!医院的大夫,还不一定比得上乔老大,有他在你怕啥?”
“对!咱们和村长商量商量,组织更多的人祭拜祭拜黄河娘娘,另外再让乔老大想想法,咱们可别受到牵连……”
听这几个人的对话,我不禁感慨道:没文化真可怕!什么黄河娘娘、黄河爷爷的,纯粹无中生有。
回到村里几个人都是两脚泥,没等我们开口,邢大叔主动问我们:“今晚几位走不了,就住我家吧!床绝对够,也不差你们几口人的饭!”
刘立伟连忙感谢。
“客气话甭说!其实你们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几位可不是平头百姓。”
刘立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哥好眼力,实话说了吧!我是河口区派出所的副所长,叫刘立伟,之前说的薄大牙是一件大案子的重要证人——这事老哥暂时要保密啊!”
听刘立伟这么说,邢大叔竟然没表现出丝毫的慌张或者意外的神情,只是点着头说了个“中”。
我顿时感觉这个貌似憨厚的老汉,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既然走不了,也就不必急于去查村里的户口簿,几个人有的拿着铁锹,有的拿着铁镐,跟着邢大叔在村里排涝,顿时让我有种穿越到小时候的感觉。
记得七八岁时,因为田地盐碱,又正好那几年棉花价格好,我们那一片方圆几十个村大面积种棉花。棉花这种作物喜旱,一旦雨水大,就会减产甚至绝产,所以每逢雨季,村里的大人小孩都会拿着铁锨镐子,到棉花地排涝。
雨量大的时候,甚至还用盆或者铁桶泼水,地多的直接动用抽水机……虽然过去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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