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啊!”
“对就是茅老书.记,他还好嘛?”
我本想直接问他家住哪,可又一想,这都过去了三十年,当时他已经是村支书,年龄怎么也有四十来岁,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挺好的啊!”
陈大亮随口回道。
一听他这话,我悬着的心才落下。
“陈书记,咱今天的采访就先到这吧!明天……明天我俩想再去采访一下毛书记。”
“奥——他家搬到村后头了,挺好找的,恁俩顺着村委会大院旁边的路向南走,走到头,大柳树旁边的小院就是。”
道了声谢,就准备离开,可刚走到门口,又被陈大亮喊住了。
“你俩刚才说住在于波家?”
我转过身,点了点头。
“那你俩可得小心啊!”
嗯?我心中刚平复的疑惑,瞬间泛起浪花。
“为啥啊?”
陈大亮苦笑着指了指自己太阳穴:“他这里……这里多少有点问题,也是那年媳妇孩子淹死后,落下的后遗症,哎!也是个可怜人。”
一共打问了两个人,都说于大叔精神有问题……假如只是一个人,或许对他有偏见,可是俩人都这么说,其中还有个村支书……我开始有些信了。
走出村支部大院,已是夕阳西下,四周传来牛羊的叫声,几个小孩嬉笑着牵着走总村东走,本来这是一幅多美的乡村傍晚图,可我哪有这份闲心欣赏。
回到于大叔的窑洞,他们几个都在窑洞门口聊天,看着有说有笑的,我下意识瞟了一眼咧嘴笑的于波,他看上去挺和蔼,不像脑子有问题的,不管怎样,得把这事告诉刘立伟。
晚上于波让我们睡在大窑洞的土炕上,他自己睡边上的小窑洞。
三男两女睡一个屋,这不免有些尴尬,尤其是刘立伟,他红着脸问还没有别的屋子。
“没了,将就住吧!”于老汉一边帮我们换床单,一边随口回道,“对啦!晚上睡觉时,一定关好门,不管谁敲门,都别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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