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啥问题!”
“他说洪景生是一九九零年死而复活后,被考古队带走当得兵,可是那时候他已经三十出头,哪有这个年纪当兵的!”
我的意思是他早已过了验兵的年龄。
刘立伟点了点头:“这点,我也想过,有件事兄弟可能不清楚,上世纪,在陕西贵州这些地方,验兵是没有年龄限.制的,就是因为这几个西部省份征兵困难。”
原来如此!
“还有件事!”我左右瞅了一眼,于老汉没过来,才缓缓开口,“之前我听张立海队长说过,他们托人调查过洪景生三兄弟的户籍信息,就是兄弟三个……张队长他们应该不会弄错吧!”
刘立伟点了点头:“这事都知道,他们应该就没有弄错。”
“既然他们没有弄错,就是于老汉说谎啦?”
没想到刘立伟却摇了摇头:“于老汉说这些话时,我注意观察过,他也应该没有说话,关键是没骗我们的理由啊!”
这下我彻底糊涂了,一头调查着,是三胞胎兄弟,一个又说洪景生没有兄弟,这分明矛盾,怎么也得有一方有误吧!
刘立伟轻轻拍了怕我的肩膀:“张立海他们只是通过关系查看了洪景奎家的户籍档案,档案这东西……”
后面的半句话换成了冷笑。
我头皮就是一麻,一激动结巴起来:“你……你的意思是……是说有人改过他家的户籍档案?”
刘立伟冷笑一声:“当然目前我也只是猜测,九十年代的国内大部分地区的户籍档案是手写的,想更改,这太容易了。
“可是……可是为啥要这么做呢?”
刘立伟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依然坚信于老汉有问题,刘立伟似乎也对他有所怀疑,只是嘴上不说。
怕于老汉多疑,我们赶紧回到窑洞前。
他们仨已经围坐到于老汉身前,准备听他讲当年的故事。
“那是九四年……”
一九九零年夏天,村子里突然来了八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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