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回道说,“做梦的的时候吧!”
我有些气氛,可转念一想,也怨自己表达不清楚,于是换了一种说法:“正常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视力和听力变得异常好?”
胖医生微微笑了笑:“我倒是也想,还是建议这位兄弟去精神内科挂个号吧!你这病,这里不对症。”
我有些气急败坏,身后的吴宇辉笑的前俯后仰,把我拉着出了门诊。
“你……你就为这事来医院啊?”
来到走廊,吴宇辉哈哈笑着问我。
“哎!一言难尽……还是先去做个检查吧!”
一番检查做完,看到体检报告上一切正常的结论,我有些六神无主,不过也没有白检查,至少确定自己身体还算正常。
“我说你一个大小伙子,又不是七老八十,活得这么小心……走!出去姐陪你搓一顿,吃饱喝足了,就啥事没有啊!”
俩人出了院门,已经是傍晚时分,正是下班高峰期,公路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吴宇辉腿有伤,我有意识陪她走的慢一点,一边走俩人一边聊天。
“对啦!之前你为啥声称是王玉珏的小姨?”我问她。
吴宇辉笑了笑:“刚开始这案子张队长不让我插手,你也知道我父母的案子……这样省很多事。”
“对啦!那把钥匙呢?”想到那晚和她偷着去王玉珏家的事,又想到吴敬涵爷爷留下的黑箱子,没准那种奇怪钥匙是专门开那箱子上暗锁的。
“放心吧!丢不了。”吴宇辉随口回道。
就在这时,对面走来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貌似都不到二十岁,走在最前面是个黄毛,走路一晃一晃的,他身后是个光头,脖子上还有纹身。
小混混……一看这几个都不是啥好鸟!
擦肩而过时,吴宇辉突然转身拍了一下几个人中的毛寸头:“你干啥?耍流氓啊!”
“怎么啦?”
我赶紧问吴宇辉。
“她……她摸.我……”看她满脸涨红的样子,我瞬间明白了,这是遇到了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