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他们部队遵守着奇怪的军队纪律,不准随便和家人通信,不能独自回家探亲,而且就在黄河一带,又想到老王今晚说的话,这才突然发现老爸部队的纪律和黄河制药厂的规定类似。
是巧合么?
正想着,忽然听到枕头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微信,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吴敬涵发来的。
吴敬涵:睡了么?
我赶紧回复:没呢!
吴敬涵:明天有空么?和我去趟区里吧,何站长让我过去趟。
我:啊!那我去合适么?我最怕见领.导了。
吴敬涵:其实我也不想去,碍着他是长辈,自己又不好意思,才叫上你!
我:长辈?你……你和他之前认识?
吴敬涵:也不算认识,他和我爷爷认识,不过也就仅仅互相认识而已,没有任何交情。
转念一想,我来黄河水利站也有一个半月,怎么也该去一把手家里走一趟,况且我两天没去医院看吴宇辉了,怎么也该去看看她。这么想着就答应了吴敬涵,俩人约着明天在水利站外的路口见面。
放下微.信号,我兴奋的一时睡不着了,瞟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梁福音,她面朝里侧躺着,应该早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睡着睡着,就觉得有人在轻轻摸.我的脸,我缓缓睁开眼,顿时吓得打了个哆嗦。
梁福音坐在我头旁边,正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猛地坐了起来:“你……你干啥?”
梁福音没有说话,而是朝我冷笑一声,她笑起来的表情十分诡异,让我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再次提高声音,朝她喊:“你怎么啦?”
她还是不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就在我要第三次开口的时候,她竟然开始默不作声地脱开衣服。
对于男人,本来这是无比香.艳的画面,可此时却让我头皮发麻,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伸手阻止她:“你这是干什么!”
我伸出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肩膀,顿时就觉得一股冰凉的感觉从手心传递到我全身。
“你……你为什么见死不救?”
梁福音慢慢张开了嘴,我看到她的牙齿和常人的不一样,既尖又细,而且一个紧挨着一个,有点像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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