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走了一圈,工作嘛,还得认真干。这一段的大坝倒是坚固得很,不过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整个十几里区域内,少说也有五六个村子,可只有河王村附近这一片聚集着街坊们捞鱼。
我不禁再次纳闷起来:到底是鱼有问题,还是河王村边上这段河有问题?
中午本想自己泡包方便面吃,一个人的饭就是不讲究,可水还没烧开,就听到老王媳妇站在门外喊我:“小刘兄弟,去我家喝鱼汤吧!你真是有福的孩子,多少年了,我还没见过这个好的鱼呢!”
说着老王媳妇就走了进来。
“婶子,你说的是那种白色的鲤鱼?”
“是啊!你王叔没有去捉,是几个邻居送了几条来,每条都一斤多,浑身雪白,我活了五六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个颜色的鱼呐!”
我也不客气,跟着老王媳妇回到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酒,除了老王还坐着俩中年汉子。
“小刘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刚子和小斌,俩人都是靠河吃河的渔民,这鱼就是他们送来的,俩人都长得黢黑,朝我傻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村里人都憨厚实在,四个人吃着大鲤鱼,喝着小酒,很快气氛就上来了。
“王叔,你……你上次说的大白蛇的事……”
老王笑着摇了摇头:“我好喝两盅,可酒量太差,一喝就打盹,上次没讲完,这次叔接着讲。”说完他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神情也变得严肃了些。
老王说三十年前“上夫”挖到白蛇的时候,他恰好也在场,还亲眼见过那条十几米长,水桶粗的白蛇。
他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黄河早已干涸,河床像是乌龟壳一样,横七竖八都是裂痕。
河王村分到的河段恰好就在他们村附近,那天特别冷,只有十几个人出工。
他们一边聊着村里的老寡.妇小媳妇,一边在河床.上挖泥,刚挖了一个多小时,其中一个村民一锨下去,眼前河床上突然出现了个洞。
住在黄河两岸的街坊都知道这么一个常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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