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您知道商业间谍吗？”
商业间谍？
这种人，沈川自然了解。
刚回千盛集团的时候，还清除了一个。
顾成龙小声说：“沈总，每个公司几乎都有商业间谍，用来打听对头公司的信息，机密，以及账目等等东西！”
“而负责这些人的，基本都是公司的人事部长！”
顾成龙说这话，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他在告诉沈川，他手底下负责了商业间谍。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难道是说，他的商业间谍发现了什么？
“你的商业间谍发现了什么吗？”沈川问。
“是的，据说周飞白这一次回来，想要发展的也是化妆品行业！”顾成龙说。
那表情，仿佛是觉得他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
然而，这些信息沈川早就知道了。
不过，还是要给顾成龙留一点颜面。
于是点头，说：“嗯，还有什么信息？”
顾成龙倒也没让他失望。
从包里摸出了一张纸条。
沈川接过纸条一看，微微挑眉。
“这不是一张配方吗？”
“对的沈总，这就是一张配方，是周飞白从外地的一个老中医哪儿强买来的。这一次，他回来要生产的，就是这张配方里的东西！”顾成龙说。
看来，周飞白这小子还真的就不是人。
连一张配方都要强买。
虽说这一消息很震撼，但沈川定睛一看却是发现，这配方好像只有半张。
“什么意思，为什么只有半张配方？”沈川问。
“是这样的沈总，之所以只有半张配方，是因为周飞白这一次弄的很机密，每一个环节都是单独的人在配置！”
“我的人，好不容易才弄到这半张配方单，相信要不了多久，肯定就会拿到整张配方！”
顾成龙这话说的，像是没说一样。
这配方上面，只注明了成分。
又没有比例。
就算让他搞到了。
周飞白早就生产了出来。
到时候，买一瓶送去检验不更直接？
而且，周飞白肯定早已注册了商标。
就算搞到了这配方比例，也没有了任何作用。
盗.版，可是要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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