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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和刘氏生下的几个孽子,他们以为自己把事情闹大,喻嘉言就必须捏着鼻子认下他们一家,就必须把他和刘氏当成官家老太爷、官家老太太,就必须提携拉拔他们几兄弟,却不知喻嘉言根本不可能让他们这些间接害死他亲娘的家伙沾到他半分便宜。
他们只要敢闹,喻嘉言绝对就会让他们家破人亡、跌落到泥地里去。
喻守德可不像刘氏以及刘氏所出的几个儿子,他到底是个曾经拿到过秀才功名的聪明人,如果不是年轻的时候一时不慎被刘氏勾走了一颗心,自此人生的道路越走越偏、越走越窄,他未必就不能在举业上头再进一步。
不说考个进士、同进士,考个举人啥的应该还是不成问题。
这样的一个人,他就算被刘氏母子带偏过自己的思维,他也绝对不可能一直糊涂下去。
在看清了喻嘉言对他只有怨恨没有孺慕之后,他对喻嘉言就已经彻底死了那颗占便宜、摆父亲架子的心。
而在看清了他和刘氏的几个儿子是何等自私,尤其是在意识到他们甚至可以为了大概率无法争取到手的荣华富贵而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下狠手之后,喻守德更是立马摆正了自己对待喻嘉言两口子的心态和态度。
他不能让他和刘氏的几个孽子去惹怒喻嘉言,更不能让喻嘉言有机会把他们的这个家给彻底毁掉。
就像喻嘉言曾经对他说过的,有了喻嘉言过去塞给他的那笔银子,他已经完全可以过上衣食丰足的幸福生活,他完全没必要去冒着鸡飞蛋打的风险得罪喻嘉言。
至于他为什么还要巴巴的往五里屯去这一次——他如果不去,他要如何震慑他和刘氏的那几个儿子?
之前他们虽然已经被他给吓唬住了,可是谁又能够保证,有朝一日,他们不会再头脑一热,继续被自己的贪欲支配?
孽子也是子,在大儿子已经彻底指望不上的前提下,喻守德能够继续指望的除了手里的四百两银子的私房钱,也就只有他和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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