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学会什么叫“识趣”,可谁知这货居然在他们送节礼过来的时候突然又蹦跶起来。
对此喻嘉言是相当无语的。
自打和冯氏撕破脸,他就一直把她和她的几个孩子当成跳蚤看待。
跳蚤确实很烦人,但谁又会特别去在意一只烦人的跳蚤为什么烦人呢?对付这种和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生物,人们通常不是无视就是直接打死。
喻嘉言不能也没必要打死冯氏和冯氏的几个孩子,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无视、漠视——管他们如何蹦跶呢,反正蹦跶再欢的跳蚤也还是跳蚤,根本影响不了他什么。
但是,影响不了他什么,却并不代表喻嘉言就要一直忍耐着。为了不让对方蹬鼻子上脸,时不时的打击压制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也是为什么冯氏一说喻嘉言和明月给她家送的东西少了,喻嘉言就立刻要求她还给自己更多回礼。
喻守义对冯氏的老生常谈和喻嘉言的犀利回怼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但习以为常却并不代表他就不会难堪和伤心。
“不会说话你就把嘴闭上!”他吼了冯氏一句,然后又一脸歉意的看向喻嘉言和明月这对小夫妻,“你们大伯娘不会说话,你们就当她啥也没说吧。难得来家一趟,晚上你们就留下吃顿晚饭吧。正好你大伯娘今天杀了鸡...”
没等喻嘉言拒绝,冯氏的小儿子就已经一脸气愤的开口了,“爹!那么小的一只鸡,咱家自己都还不够吃呢,你干啥还留旁人一起吃?人家富得流油,还差你那一口吃的不成?”
喻嘉言唇角勾起一抹满是讥讽的笑,“不用了,我和明月就是来给大伯您送过年的节礼,现在东西送到,我和明月也该回去了。”
他把“大伯您”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显然是说自己这些东西就只属于喻守义,至于那什么冯氏啊、喻守义的爹娘啊,喻嘉言显然是全都没有当成长辈看待的。
喻守义不傻,当然听得出喻嘉言想要表达什么,他满嘴苦涩,却偏偏没有任何立场去说喻嘉言什么——不是喻嘉言不知感恩、不念亲情,是他喻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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