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么,更是绣花枕头,纯纯粹粹的草包,老子我匆匆跑路可不是怕了那废物,只是急着去做大事罢了!
如此一想,杨刚心情豁然开朗,左良玉油盐不进,那就再去游说别人好了,江南之大,杨刚不相信所有人都如左良玉一般愚不可及,看不出满清鞑子才是心腹大患。
泛舟江上不比陆路跋涉,顺水行舟既快且稳,更妙的是日夜不停,古人说千里江陵一日还,此语虽然有所夸大,可是大规模运输水路快于陆路却是不争的事实。
从武昌到金陵也就一千里多一点,若是战船,两三日也就到了,杨刚等人乘的漕船虽然速度慢得多,计算下来最多也不过五六日左右。
唤来船夫、艄公,问清楚到金陵所需日程,杨刚便往船舱走去,时不我待,好生做做功课,多了解些江南风物、金陵人情,总是好的。
要了解这些东西,自然只能去寻颜越,可是等杨刚到了颜越居住的舱室,却愕然发现,水乡生水乡长的颜老头竟然晕船了!
这这这,不会罢?骑马坐车都没事,乘坐平稳无数倍的漕船却…………
瞧着刚刚吐得胡天胡地,此刻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颜越,杨刚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安慰、慰问两句,杨刚悻悻地就要退出去。
“且慢,大人来寻卑职,不知可有要事?”颜越勉强开口问道,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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