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稍有理智,没有莽撞地一头撞进胜捷军设下的陷阱,如果鞑子前锋受挫,后继主力没有恼羞成怒地继续发动攻击……………
漫步在战场上,看着胜捷军士卒兴高采烈地打扫战场,时不时传来受伤鞑子的惨叫,杨刚思绪万千,没有众多如果,就没有这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胜利,没有众多如果,鞑子骑兵至不济也能从容退去,绝不会受到只能固守在壕沟土墙后的火枪手惨重杀伤。
数千鞑子骑兵伤亡对于叶臣,对于镶红旗,对于举族不过十万可用之兵的满清是一个沉重到几乎无法承受的打击,所以清军理所当然地退兵了,虽然满怀仇恨,却退得迅速无比。
胜捷军胜了,胜得毫无悬念,胜得干净利落,一场事先没有人预料到的胜利让本来士气消沉的军队重新充满了斗志,风陵渡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面孔,即使士兵们饥肠辘辘,可是却斗志昂扬,就连伤亡最惨重的武信营官兵也裂开嘴,难以掩饰发自内心的欢喜。
张路和一群部下席地而坐,浑身酸痛的武信营主将浑身上下尽是伤痕,而历经苦战的武信营几乎人人有伤在身,可是每个人都好像感觉不到疲惫与伤痛一般,兴高采烈的紧。
紧挨武信营,一群只有区区数十人的士卒同样喜笑颜开,让人注目的是,这一群士卒身上伤痕竟然比武信营官兵还要多,褴褛战袍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而一柄柄六米长枪通体暗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才会如此!
张路正自笑着,转眼望了那数十杀气特别重的士卒一眼,目光落在其中唯一一个脸上没有笑容,沉默寡言的汉子身上,略一沉吟,突地站了起来,脚步蹒跚地走了过去。
“杜欢,俺和俺手下儿郎能留得性命,多亏你和敢死营的兄弟了,若不是你们誓死冲杀,拼死断后,俺武信营说不好便要全留在北边!”
“敢死营的兄弟就不用说了,日后一定人人升官发财,大大的重用,你么,不搞那些花花肠子,便是条好汉!俺拍胸脯保证,日后俺那兄弟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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