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在这里,里面只有三五十人!杀进去!杀光他们!”
李横所住宅院虽然大,可也住不下二百骑兵,四百战马,所以手下精锐大半住在校场,杜欢为这一夜准备多日,自然清楚得很,既然李横大半手下都不在,那就不是自己的阴谋被发现了,偷袭不能得手,不过是运气不好,敌人太过警觉而已。
所以杜欢一点也不慌乱,偷袭不成,立刻便命令手下强攻,士卒们得了命令,再不掩饰,纷纷鼓噪着冲撞大宅门。
十几个精壮士卒连连撞击大门,嘭嘭的噪音震碎了商州的寂静,如此大的动静,分驻在其他各处的军伍自然被惊动了,不过如杜欢所料一样,虽然城里亮起不少火光,却没有一处传来喊杀声。
本是我麾下的军伍不足为虑,李横便只有那一百多骑兵可用,哼,就算前来援救,又怎么是我的对手!
四周尽是士卒们的鼓噪,杜欢心中不停盘算,怎么算都是有赢无输!
只是,胜算在握,那两扇大门却迟迟撞不开,而士卒们又不愿意攀爬墙头,却是一时不得寸进。
“废物么!怎么不撞死你们!找大木来,用原木撞!”
杜欢心中不悦,骂了几句,士卒们立刻四散,冲进附近民居,不由分说,便去拆百姓房屋,为得是几根能够使用的粗大房梁。
于是兵马鼓噪声中又多出了百姓们的哭喊声,商州不少地方陷入了混乱,没有陷入混乱的地方则被惊恐深深笼罩,更加死寂一片。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不被杜欢注意,杜欢只是盯着那两扇朱漆大门,等着破门而入。
抢我的地盘是吧!夺我的兵权是吧!把我往死路上逼是吧!哼,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连本带息,今儿个就要算算总帐,少不得把李横那混账王八羔子扒皮削骨!
想想这一段日子里吃得苦、受得气,杜欢真真是把李横恨到了骨子里,心里不知想过多少次报仇雪恨,如今眼见就要大功告成,心情自然大好。
只是迟迟不能破门而入,斩杀李横,让杜欢很是不耐,正要在催促斥骂,就听轰的一声,不远处一座民房倒塌,而后十几个士卒大呼小叫,扛着一根粗大房梁回来了。
这根房梁足有十五、六米长,粗细顶得上一个壮汉的腰,原是一个米面铺子的主梁,不过现如今谁还管这根房梁得自哪里,士卒们只是亢奋地扛着房梁,准备再撞大宅门。
十六个兵士分作两边,抬着房梁一起缓缓行来,脚步声沉重,踏踏有声,而随着这十六个兵士的脚步,大地也似乎隐隐震颤起来。
错觉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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