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坏了大家伙的财路!”
想起两位班头说的话,虽然夜深寒重,可一干皂隶却心热似火,瞪大眼睛,任何风吹草动只是流水般报到杨刚那里去,心里则盼着杨大人早点动手,把商南士绅全都做掉,然后………
“大人,县衙里那帮贼厮鸟还高乐着呢,俺们送了不少好酒上去,那帮劣货一个个都喝得烂醉,怕是连刀都握不住了!”
眼见到了商南县衙,一个皂隶又赶来报信,神情之中满是得意,言语里还夹杂着邀功的意思。
“你确定么?杜欢的手下都喝高了!?”
盯住皂隶,杨刚双目锐利如刀,缓缓问到。
“回大人话,小人绝无虚言!”皂隶心中一惊,连忙分辨起来。
“原本那些贼死鸟还不肯多喝,可是一见小的们弄来了上好的老黄酒,还有几坛子竹叶青、女儿红,就连绍兴花雕都有一坛,好酒好菜,那帮没见过市面的丘八哪还能管住嘴………就这一宿,俺们商南的好酒怕就都进了那帮贼死鸟的肚子,小的们可真真是不少花钱!”
杨刚微微点头,心中一喜。
这帮皂隶虽然狡诈,可这事情倒办的不差,要是能把那一百骑兵轻松拿下,倒不妨给这些皂隶多点甜头………
深夜中,武毅营好似一只黑豹,不声不响地盯住了猎物,只等时机一到,便狠狠地扑上去,把目标撕得粉碎,但仅仅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杨刚在内的数百丘八还是别人眼中的猎物。
世事变化莫测莫过于此,站到县衙大门口,能够看到听到大堂上的喧闹浮华,杨刚忽然觉得眼前一切如此的不真实,大悲大喜起伏太快,杨刚总觉得似乎身在梦中。
为什么杜欢不能真心待我呢?为什么他不能真心实意当我是女婿呢?难道我就那么配不上杜倩?还是,为了权势,为了这区区几百士卒的武毅营,杜欢就可以肆意拿自己女儿的婚姻做筹码幸福!?
杨刚很不解,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一力向前,万万没有退路了,仰起头,毫不意外地看到更加深重的夜幕,杨刚深吸一口气,长刀出鞘。
照理来说,孤军深入,杜欢麾下百余骑兵不应该彻夜饮酒,肆意作乐的,尤其是这些骑兵明明知道杜欢的意图,就更不该胡吃海喝!
可是道理归道理,实际归实际,自家大人当众和杨刚小贼结亲,早已经让杨刚和武毅营上下失去了戒心,要不然怎么会有这许多把总、队官陪在一旁,而那几十个武毅营官佐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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