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生的倒是俊朗,只是神情显得极为不屑。
“小公爷说得极是!”刀疤男说着狠狠的蹬了顾鹤杨一眼,退到了少年身后。
“这小子谁啊?进书院怎么还带着打手?”顾鹤杨道。
“什么?你连他都不知道?南朝四大纨绔之首的楚小公爷楚从良啊?”顾鹤杨身后一个小胡子突然凑近说道。
“没听说过。”
“你们都是从外地来的吧,你们是不知道,这位楚小公爷的爹就是我大南朝军功赫赫的楚国公楚酒温,当年楚国公率五千亲兵大败蛮夷十万铁骑,一举收复七座边境城池,现在想来也是大快人心啊!”
“他也要同我们一起试炼?”顾鹤杨问道。
“据说他已经被书院提前收编了,今日前来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小胡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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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鹤台上,金富贵又开始宣读第一轮的比试规则。
第一轮,比的是耐力,要求每个人背一桶水,以最快的方式到达书院二十里外的光孝寺,优先到达的前一百名即可获得第二轮笔试的资格。当背着四十斤的水跑上二十里地确实是个艰苦卓绝的试炼,只不过负重只是基础,更难的还在后面。
金富贵继续道:“这里还有三点必须说清楚:第一,必须护好桶中的净水,到达目的地后不能少于三分之二;第二,沿途不可更换桶里的水,若是倾倒了,便以弃权处置;第三,不可搭乘马车等工具,一旦有人不遵守规矩,一经发现直接淘汰!”
“出发!”
所有的人都呼啦啦地冲了上前,一个个抢着背上就近的水桶四处散去。
此时正值盛夏,城外杨柳葱葱,野草郁郁,一条显眼的黄土道蜿蜒而出,像条黄龙般隐没在远处的绿浪之中。
顾鹤杨与齐昊并肩上路,起初土道平坦,走起来也不觉得劳累,但渐渐地这路上时有险坡断崖,时有齐腰深的溪流拦道,时有坑坑洼洼的泥地,二人还要背着笨重的水桶,越发觉得力不从心。
沿途有越来越多的人停了下来,有不少人偷偷倒掉了桶里的水,空桶轻装前行;有的人有朋友相助,接力运水,还有的人故意阻拦闹事,打翻他人水桶,叫人前功尽弃。尤其是楚从良六人组,拦在最前面,凡是有超过他们的人一律拳打脚踢,叫人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