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扬是个了不得的美少年,此时却被一个虬髯大汉五花大绑的丢进一间密室,身穿紫貂长袍的金楼长大马金刀的坐在密室中央的一张虎皮交椅上。
金楼长道:“说吧,你这是第几次了?”
顾鹤杨道:“楼长还是杀了我吧。”
金楼长道:“你当这里是屠宰场吗?”
顾鹤杨道:“有什么区别?”
金楼长道:“年轻人,你对我院的业务有很深的误解啊。”
“那就来瓶鹤顶红吧,我自己了断。”顾鹤杨顿了顿,似乎觉得哪里不妥,遂又补充道:“药钱就从我学费里扣。”
“放肆!你埋汰谁呢?你当真以为咱们书院连瓶鹤顶红都买不起吗?”虬髯大汉拔刀上前呵斥道:“既然是你自己寻死,那就别怪大爷我不客气了!”
金楼长道:“大壮,你又冲动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对待学生一定要有耐心。”
大壮义愤填膺道:“楼长大人,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要处处偏袒这货?自打这货来到咱们书院,从不好好学习,一心只想往外逃,被逮了挨顿揍,挨完揍继续逃,我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学生!”
金楼长叹了口气道:“大壮啊,看在他爹交了巨额赞助费的面子上,就再绕他一次吧。”
大壮惊呼道:“楼长大人!你怎么能将咱们书院的机密说出来呢?小心隔墙有耳啊!”
金楼长笑道:“无妨,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能知道呢?”
“他啊!”大壮指了指顾鹤杨继续道:“楼长大人,我看干脆一刀剁了他灭口吧!”
金楼长笑道:“大壮,你又冲动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对待学生一定要有耐心,你莫不是忘了,行贿受贿在我朝可是要被判满门抄斩的,他就算不怕死,也该为自己的家人想想吧。”
大壮道:“楼长言之有理,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别人进书院都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这货难道就没有什么梦想吗?”
金楼长闻言看了看半倚在墙角的顾鹤杨,问道:“有吗?”
顾鹤杨道:“当然有,做人若是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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