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天生就富有显贵,而有人则是出生贫穷并且一辈子穷困潦倒。这虽然听起来很让人觉得不公平,但是人生却本就是如此。所不同的就是,富有的人也许会靠着他自己继续富有,又或者败光了家财而变得穷困潦倒;贫穷的人则有可能一辈子都贫穷下去,有或者靠着他们自己的努力而变得富有。
“但是,钧儿你要明白一点,无论事情如何变化,阮儿是不可能和你有任何交集的。你注定一生都要走在所有人的上面,这是祖宗给你的,你没有权利挑选;阮儿她也许会嫁个好人家,幸福地过下去,也许会就像现在这样,继续卖唱过完一生,这也是她的命,没有选择的。你若真的是为了她好,我可以给她一笔钱,一大笔钱,让她能轻轻松松地过完以后的日子。但是你若这么强求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发生,我真的是不知道。”张凡现在只有通过这个方法来规劝朱翊钧,其他的方法他是一个也想不到。
“我知道老师的意思。”朱翊钧说道,“但是我要的不仅仅是这样。老师,你是最最了解我的,父皇和母妃都很疼爱我,朝中的大臣们也是对我恭恭敬敬的,但是这只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罢了。如今终于有个人可以这么毫不在乎我的身份而对我这么关心,我又怎么能够放得下!”朱翊钧这番话说的有些悲伤,但是张凡却完全可以理解,他可以理解朱翊钧那种孩童寻求接触孤独的渴望,他知道朱翊钧真正是想要什么。
“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张凡略微大声地说道,“你有没有考虑过阮儿?我知道你想把阮儿接到自己的身边,不仅是为了让你自己可以有个伴,同时也好让阮儿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来,阮儿很快就会知道你的身份!你想想,这天下有几人在明明知道你的身份之后,还能和你真诚相对,丝毫没有什么别样心思的!”
“有啊!”朱翊钧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强自狡辩道,“老师和张宰辅不就是的吗!”
“对,没错。”张凡没有否定朱翊钧的话,“但是我和老师这么对你,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害怕,而是我们都是钧儿你的老师,我们在教导的是未来的人君,我们不可以有那种欺骗你的想法。可是对于阮儿来说,她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子罢了,若是让她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觉得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子对你吗?在你面前毫不做作,什么事情都会和你说,什么事情都愿意听你告诉她?”
朱翊钧听到张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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