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求相互提供情报,共同惩治汉『奸』。
在庐山毫无顾忌,迎合蒋介石,替国民『政府』出谋划策,喜的陈诚、陈布雷、俞济时都改变了,国共合作不存在任何障碍了,这到底是福是祸还真不好预测。
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党的干部如此才华横溢、思想活跃、头脑简单,过去可能有,可惜都被杀害了。这年轻人竟然不接受教训,依然心直口快,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四方面军那种环境下幸存下来的?不过他的观点我都是原则上同意的,对这样的同志一定要保护起来,但这种『性』格可是要改的。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你痛快了,把问题全撂给我们了。昨天才刚教育你说话要谨慎,不成熟的想法别『乱』说,这就忍不住了?幸亏我们几个都是虚怀若谷、心胸开阔的人,不然直接把你抓起来了。你的想法是好的,你的眼光是准的,可总的一步一步来吧?这些话在下边可不敢随便说,会引起思想混『乱』的。”
任弼时虽说也是在苏联留学多年,但他回来后与张国焘、秦邦宪、张闻天、夏曦等不同,在红二方面军与贺龙、肖克等同志朝夕相处,渐渐修正了许多不切实际、不利事业的思想认识,所思所想都是站在有利于事业发展的立场上,是个真正的襟怀坦白、刻苦坚韧的**家。
他对初次见面自己10岁的年轻干部有这样的见解很是惊讶,对敌人狠、对自己人善、对错误路线不容忍,表现的爱憎分明,他看年轻人被周恩来批评后有些局促不安忙安慰道:“我倒觉得海松的看法是对的,虽然有些急躁,表述的不是很清楚,有些看法过于极端,但值得我们借鉴和思考。陈,别紧张,敞开心扉说明你无私无畏。”
朱老总是在座各位中与陈海松接触时间最长,个人关系最好的领导,他欣赏子侄辈的陈海松的宏大战略构思、精妙的战场指挥、崭新的军队建设思路,对政治一向不感兴趣的他直接说:“我同意海松的意见,党的事业发展不能墨守成规,有问题就要研究改进。”
彭德怀也是耿直『性』格赞许地说:“海松说的许多方面我也有看法,只是没他这么深刻尖锐,像肃反、『迷』信苏联、党内民主、合成化军队、解决农村土地等问题我也认为需要调整,不然真的会影响事业的发展。”
主管经济工作的李富春对教条主义对根据地经济发展的损害体会很深,对『共产』国际的瞎指挥,留苏回来干部飞扬跋扈、热衷于排挤他人、谋取个人地位的行为非常反感,很欣赏他的直爽和眼光说:“海松,回去把你的想法写成报告递交上来,我们以后可以慢慢研究。最好是有些具体的解决方案,你不能扔下一堆问题就不管了吧。”
陈海松从文件夹里拿出几份报告说:“这是昨天夜里写的,供首长们参考。”
起身来接过报告看了一眼标题,拍着陈海松肩膀说:“难得你这么用心海松啊,原本想留你住一段时间帮陕北『政府』搞搞建设,现在军情紧急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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