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在临泽附近。战报上说去了两个骑兵旅,估计他们这回是跑不掉了。”
“就怕他们跟咱们玩游击战术,一击就走,让我们不知他们的影踪。日『奶』『奶』的游击战可是红匪的拿手戏呀。”
“听说把红匪主力都包围在西墩堡了,看来红匪是穷途末路了,旷野中野战可不是他们的强项啊。”
“但愿各部能协同好,不要让他们流窜起来,围住慢慢耗着就会放干他们的血,这冰天雪地地缺吃少穿,红匪的日子不会好过。就怕尕娃们沉不住气,轻敌冒进,为敌所乘。”
正说着,一个参谋急匆匆跑了进来,“报告司令,前线来电,马玉龙手枪团已攻入红匪阵中,此时正在激战。”陈海松忙问:“后续部队跟上了吗?”
参谋答道:“其余各部都在原地防守,只待马团搅『乱』敌阵,迫敌撤退时追击掩杀。”
“一个团只怕不够吧?红匪阵中尚有万余可战之兵,如放马团突入腹地,形成包围,又无救援,只怕不好脱身。”
“马团乃一百师精锐,全是骑兵,装备也好,红匪疲惫之师,可没本事留下他们。”参谋自信地说。
此时,村里传来一阵钟声,隐约夹杂着旋律怪异的诵经声,该做“晌礼”了。
马元海对着陈海松笑了笑:“尕虎,我们去做礼拜,你是汉人,不必去了,在这休息吧。”说完走到门外,马骁提了个铜壶给他做礼拜前的小净,然后其他人相互帮忙完成了小净,走出了小庙。在一片空地上,司令部里的几十个人,站在一个随军阿訇身后,面向西方虔诚的立正。跟随着阿訇,齐声诵读,鞠躬,在小毡垫上跪拜磕头,然后坐在毡垫上诵经。
也许觉得这里是后方,没有战斗威胁,警卫们也都去参加礼拜。陈海松在小庙的各个房间里看了一下,都空无一人,招呼十个侦察连战士进入小庙,把各房间的武器收集在一起,放到电台室,两个战士负责把守,两人在小庙外掩护,庙内的六人分散在小庙空地四周。
半个小时左右,礼拜结束,马元海和阿訇说着话走了进来,其他人跟在身后也慢慢走进了院子。
外边的两名红军战士回到了庙门前,向里边打了个手势。庙里各处的红军战士拔出驳壳枪,把想回去继续工作的指挥部人员从各个方向赶回到中间空地上。
马元海发现情况异常,四下看了看,盯着陈海松怒喝道:“尕虎,你这是干什么?以下犯上可是要全家问斩的。”
陈海松慢慢走到他面前,说:“尕虎早在临泽城外的古寨村就阵亡了,循化上四工民团也在那场战斗中被消灭了,一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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