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全义住在总兵府后院,院门前的两个警卫和在大门口等候并领路的副官已经毙命并被塞在墙角阴影里,两个警卫排战士站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上,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陈海松站在院门口,静静等待着其他方向的结果,考虑着如何处理马全义。
他可是马步芳的心腹亲信,既是内亲,也是干将,1912年生人,比马步芳小10岁,后世一直是马家军马继援时代的统兵大将,官至少将师长,1949年逃到台湾,赋闲荣养直到1987年病逝。
活捉了他、『逼』降他、利用他解决城内驻军、诱捕前线统兵将领,『逼』迫马步芳停战撤军,这是一条比较现实可行的方案。
李毅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对陈海松轻声说:“战斗结束,全部解决。”
“加强警戒。”说完,领着两名女战士来到了马全义门前。
陈海松站在门前听了片刻,里边隐约传出说话声,他皱了一下眉,还是敲了两下门,听到进来的声音双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哎呀,尕虎营长真是信人,说来就来了,怎么样,年处长你没白等吧?哈哈哈――”
马全义笑着站起身迎过来,旁边圈椅上一个肥肥胖胖的大胡子跟着站了起来,“怎么才来呀,我给你介绍,这位是一百师军需处长年光源,你送的人呢?”
陈海松笑着向年光源点头致意说“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到营里又让她们洗漱打扮了一番,所以来迟了。”
冲着门外喊了句“进来吧。”就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马全义、年光源两人热切地看着门口,两个女兵出现在了视线里,模样周正、面容白净,身材匀称,今晚有福了。
哎,她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是枪,枪口还指向了自己,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惊惧地互相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海松,“尕虎营长,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陈海松依然笑着对他俩做了个请的手势“别怕别怕,咱们坐下慢慢谈,请、请。”
两人无奈坐下,两个女兵过来从马全义身上搜出一把小手枪,『插』在自己腰里,退到一边。
陈海松在他们面前坐下,给他俩添上茶水,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说:“其实我不叫尕虎,也不是循化民团的,我是红九军的政委,叫陈海松。”
“啊――”两人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
让他俩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22日我带九军部队去临泽增援,路上遇到了韩忠良的循化上四工民团,交战了三个多小时,把他们打垮了,韩司令带着余下的人投降了我军。
当晚,我们就住在他东川口的军营里,听说马步銮就在两里外的杜家堡,还抓了我们很多俘虏,我们就连夜『摸』进他的寨子里。
也怪他大胜之后疏于防守,被我们钻了进去,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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