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热交谈,沿着墙头向另一侧慢慢走去。
那边两个哨兵正靠着墙谈论被他们糟蹋的女红军,交流着虐待女红匪的坏点子,说到兴头上不住地发出『淫』贱的笑声,恨不得赶紧下哨,回去折腾女红匪。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两人走来,忙站好“报告班长,情况正常。”
陈海松学着哨兵班长的语气说:“不要大意,不许睡觉。”
“班长真能耍笑,这鬼天气让人咋睡得着吗。”
不觉间走到了相距两米的地方,陈海松左手用力捏碎了怀里哨兵的颈椎骨,右手闪电般伸出,那把保安刀再次闪耀着寒光,在两人颈部划过。
陈海松站在高高的寨墙上,向下观察,确认哨兵的情报是否准确。
底下寨子里一片寂静,也没有人员走动,这才放下心,提起一支步枪,顺着马道走下寨墙。
走进寨门前的空地,四下观察了一下,感到部队进入不会引起内部哨兵的警觉,才轻轻走近寨门旁的哨兵宿舍。
他站在门前,闭上眼睛,细心地聆听了十秒钟,才轻轻推开房门,随手又关上。
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靠墙一排土炕上八个匪兵正呼呼大睡,对面墙边靠着六支步枪,和一挺轻机枪,子弹带、干粮袋、手榴弹带、水囊、马鞍、柳叶军刀则凌『乱』地到处堆放。
最里边一团被子里微微抖动,传来女人的轻轻啜泣声。
陈海松紧咬嘴唇,一步上炕,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保安刀。
十秒钟后,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子,颈部激『射』的鲜血喷得房顶如画。
他收起刀,慢慢走到里边,用颤抖的手轻轻拍拍被子,里边的人像受惊的兔子,立即缩成一团,没了声音。
陈海松用湖北话轻声说:“同志,你们受苦了。我是九军的陈海松,带着部队来救你们的,你不要喊叫,好吗?”
说完,他轻轻掀开被角,『露』出一张惊恐怀疑的面容。
他冲她微微笑了笑,“屋里的仇人我都替你杀了,你赶紧穿上衣服,我要去开寨门,把大部队接进来。”
说完转身向外走。
“陈政委,等等,我、我动不了……”陈海松疑『惑』的回过头。
“他们怕我趁他们睡着了报仇,把我绑起来了。”
陈海松回到她身旁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揭开被子,一股怒火令他两眼通红,即便是两世为人,也没见过如此丧尽天良,毫无人道的可耻行为。
那白皙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淤痕,有牙印、有掐痕、有烫伤,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间『插』着一根木棒,脚踝和大腿处都被绳索扎住,深深勒进肉里,满身的秽物。
陈海松眼含热泪用刀割断绳索,轻轻拽出带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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