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
“你怂们驻地在阿达,还有多少人?”
“就在五里外的东川口。马司令让我们守住东川口,防止红匪突围,啊,是贵军。今天凌晨,我们发现临泽县城的贵军突围了,就追了过来,没想到就碰上了贵军,营区里还有一百多人,有伤有病,养马做饭的。”
“马元海有什么新命令?”
“马司令听说这里只有五六百红匪,还是在野外,就让我们尽快解决,他带其他部队往沙河镇和倪家营去了。后来又来了个传令兵让我们明天去找他会合。”
“那今天晚上就到你那住一晚,行不?”
“行,行。”
黄昏时分,一队六七百人的队伍出现在东川口寨门前。
寨墙上的哨兵远远看见自己民团的司令骑着马和身边马上的两个人说着话,后边三四百骑在马上的人东倒西歪,后边还有二三百步行跟在后边。
还抬着不少担架,看来这一仗打得很惨,出去时一千二百人,回来的只有一半,马只剩下三四百匹。
谢天谢地,幸亏自己生病没跟去,也不知道村里的尕娃咋个像了。边想边对着下边喊:“司令回来了,快开寨门。”
队伍进了寨子,门前的哨兵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人。留守的出来看热闹,不见了往日高声夸耀自己砍了几个脑袋,抢了几个大洋的咋呼声,也听不见亲热地打招呼声,队伍里的人没几个认识的。
正疑『惑』间,就听韩司令大声叫着:“驴日哈地夯怂都死到阿达去了,快出来集合。”
又有一些人从房里走出来,稀稀拉拉地站在韩忠良面前。
警卫一连则分散开进入营区检查。
韩忠良等人都到齐了,对陈海松点点头。
陈海松一提马缰来到众人面前:“各位,不必奇怪,我们是红军,循化上四工民团已经被打败了,你们也被俘虏了。”
团丁们一下炸了锅,满脸的紧张和慌『乱』,警卫二连三连已完成包围,对准众人举起了枪,团丁才安静下来。
“各位放心,红军不杀俘虏,不抢你们的钱财。我们今天要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就走,只是要委屈各位把武器放在地上,不要『乱』走动,更不要逃跑。”
看着四周黑洞洞的枪口,这些有病有伤的团丁认命地取出刀子放在地上。
失去武装的团丁被关在几间大房子里。警卫一连负责警戒,其他各连清点寨中物资,安排伤员和部队住下,用盐水和热水清理伤口,重新裹上干净布条。
炊事班抓紧做饭。宰了寨子里的几只羊,炖到一口大锅里,另一个大锅里炖上马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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