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正好把她们的话听了去,她进来就笑道:“闺女这话我最爱听!这便是你们小夫妻俩,目前顶顶重要的一件事。”
“母亲!您怎么也帮着海棠欺负我!”顾蔓笙上去和婆婆撒娇到。孙夫人一手搂着一个,笑得眼睛都弯了,她就喜欢府里这样热热闹闹的。
顾蔓笙还不是命妇,孙夫人便只带着海棠进了宫。
凤来仪大殿内外男女分席而坐。殿内花飞蝶舞、鬓美衣香,殿外的小广场上,则衣冠楚楚、仪表堂堂。
今天外臣进献的寿礼中,当属福建蒲田县的县令余之焕,进献的一株四尺高的红珊瑚最为罕见。此寿礼由余之焕的嫡女余雁蓉亲自送到京城。
余大姑娘今天精心打扮,一件紫色的褙子里罩着一件丁香色裙子,头上一支紫金芍药钗,反倒衬出那一对春带彩的翡玉兰格外清新。这哪里像一个县令之女,与京城贵女相比,也不遑多让。
“余之焕一个小小县令,到底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送这样的礼,还能把姑娘打扮成这样!”赵慕哲嗤之以鼻的说。
沈从曦看了一眼说:“福建?大概朝廷的慰民款没少拿。”他又摇头,不屑一顾的说:“你看看,官场黑暗可见一斑,是故本公子才不屑与之为伍。”
孙彦晞听见摇头笑道:“你这又矫枉过正了。不引清流入浊池,何来碧水映青天!正因官场有黑暗,才需要你我引来光明。”
“受教、受教!”沈从曦拱手笑道:“我闲人做惯了,受不得那拘束。倒叫彦晞兄费心了!”
轮到皇室宗亲送礼了,无外乎也是一些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却总不如那株红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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