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组织非常脆,缝合结扎时稍微用过了一丁点的气力都会产生撕裂。但也不能轻了缝扎力度,不然根本起不到止血作用。
必须是刚刚好!
连向东凝神静气,缝下了第一针。
还行,但不是很满意。
再缝一针。
对面的一助看到了连向东的两侧眼角流露出得意的神采。
这货,找到感觉了。
也就是说,这台手术被他们仨给拿下了!
再五针,连向东直起了腰来,瞅了眼对面一助,颇为轻松指示道:“松钳,手术结束了。”
手术室巡回护士拿了块纱布,做出了要为主刀医生擦汗的姿态,可是……
“不必,谢谢!”
连向东干脆谢绝。
妹,休想以这种方式来占我老腚的便宜,咱老腚,可是有老婆的人。
手术室巡回护士愣愣地看了连向东两眼。
刚才,是不是这台手术的最关键步骤?是不是难度最大的环节?就算是本院的那些个带组主任,在完成这种关键步骤超难环节后,也不可能不出汗呀!
但,面前的这位主刀医生的额头上确实是一点汗渍也看不到。
松开了夹闭肝动脉的血管钳,那一助瞪圆了双眼,仔细观察肝门部缝合口。
一分钟。
干干净净。
两分钟。
未见明显渗血。
三分钟……
“冲洗腹腔,关腹下台!”
……
此时,学术报告厅中先是一阵沉静,接着,突然喧嚣起来。
“这么轻松就做完了?这才用了多长时间?”
“莫非是这位连医生被杨兮夺舍了魂魄?”
“为什么跟着杨兮混的人总是那么优秀呢?这不公平啊!”
首排评委席中,丹尼尔教授先左后右分别看了拉尔森教授和布特莱恩教授一眼,那副神情……
得意中难掩惊诧。
拉尔森教授则越过了中间的丹尼尔教授,跟布特莱恩教授对视了一眼。
呼——
幸亏你的提醒,让我少了十米金的损失。
拉尔森教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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