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种师道的府邸而去。
老种经略相公,他怎么了?
是造反还是逝世了?需要新皇如此劳师动众?
好奇心重的人吃饱了没事干,忍不住一打听。
得,啥事儿没有,只是病了躺床上休养。
哦豁,面子够大的啊!
仅仅不过是病一场,就要惊动新皇千里迢迢赶回来探望?
真相一出,顿时就有嚼舌头的人酸溜溜地编句子:
新皇酣战升龙北,胜势鸣金纵马归,若问何故误国战,老而不死是为贼!
句子传进将军府。
被灌了多种药剂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的种师道,差点原地去世。
“承蒙修仙派不杀之恩,还多次救老夫性命,本该投桃报李尽效犬马,无奈此等改朝换代之事。”种师道老泪纵横:“若真投了谋逆,又叫天下人如何看我。”
李鹤笑了笑,收起药剂空瓶拍了拍手离开,一句话都没多说。文新学堂
送走一群人回到哥哥床前,种师中表情复杂地看着比自己还要更加年迈的老人,不知该如何安慰。
种师道长长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道:“若从,某为不忠。不从,某为不义。大丈夫一生追崇的两个字,某家终要丢掉一个。”
“暂勿多想,将养身子。”种师中拍拍哥哥,转身离开了卧室。
不管谁愿或不愿,日子还在继续。
李鹤在汴京停留了一天,和李纲等人交换了些信息,对天下的贪官污吏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他没有立刻着手处理,只让李纲放心先把钱花着,只要还能落到些百姓头上就行。
李纲点头应下,但表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少了许多其他开支,可由于最近开始实行减税,收上来的数目也少了许多,国库还是不太够。
李鹤安慰他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最近打安南有笔收入,等统计好就让人运回来。
同时通过腰带发了消息给林凯,让那边先统计出一部分钱财运回来,救个急。
林凯回消息表示OK。
处理完这些琐事,依旧让叶安留在汴京观察,有消息随时腰带通知,李鹤就又朝南边奔了过去。
安南李朝的战事,差不多就要结束了,他想一鼓作气收掉残局。
汴京的种师道,身体还在反反复复,没有太大起色,也没有恶化。
没有恶化的原因应该是药剂的效果逆天,治伤加祛除异常加身体健康,一时半会儿想再度病倒有点难度。
至于没有起色。
最大的原因,可能是那首老而不死是为贼的句子还在传唱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直到这天,何灌从北边回来,拉着辽金两国积蓄的无数金银财宝返回汴京。
天可知,这些年辽国从宋国获取的财富有多么巨大,而后又被金国统一收集,如今再落到林凯与何灌手上。
林凯很客气,只拿了铜钱,他表示金银自己有很多,就是缺铜钱。
于是把数万吨重的铜钱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足足有上千万贯!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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