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局,原本是千金台开设给那些有点小钱的人娱乐用的,别看那些人叫嚣嘶吼得厉害,但实际一桌子的赌局单笔最高也就不足百两。灵溪的加入本就打破了平衡,玩家输了还好说,庄家收钱。要是玩家赢了,那就是得庄家往外面吐银子,弥补这巨大的金额逆差。
单双局能让玩家形成对立,平衡赌资,可点数局就不一样了,因为指定双点出现的概率低,几乎没人在这上面押钱,于是卓然押上去的这六枚金鱼,就是直接绕开了包括赌托在内的所有玩家,直接和庄家形成对赌的局面。
所以现在情况就是,要是开出的是三三,四四,六六任何一个,卓然赢倍率五倍赌资,也就是十枚金鱼,要是输则输掉六枚。某种意义上讲这样的千金局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类小赌桌上的。
摇骰子的小厮按住木盅的手都是有点颤抖,额头的冷汗低落在了布绢上。压力太大了,一千两,相当于一名普通老百姓一辈子的生活开销了。
那个矮个子男人也是神情有所变化,“呵,这位公子倒是大气,押这么邪门的玩意儿,那为了这位可人的小娘子,我就陪你押上这么一局。”
说话间,就是掏出四枚金鱼,扔到了二二,和五五上面。赌托的钱其实就是庄家的钱,随便压对于赌坊来说并没有损失。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无外乎做个普通赌徒间的领头羊,吸引普通玩家下注点数局,弥补庄家输钱的损失。
可这四枚金鱼丢下去,可就奇怪了,在场的其他赌徒却是一片安静,并没有人跟上押这个,零星几个也只是些小碎银。
卓然见到这个局面,嘴角不屑的笑了笑,赌狗们再傻,也是知道押这玩意儿意味着什么,三十六分之一的获胜概率,赢五倍的赌资,谁会这么蠢?
在这些赌徒看来,就算是卓然押了三注,获胜的概率也只有十二分之一,加上如此巨额的丢钱,简直是蠢到家了。虽然他们倒是很想看见卓然输掉所有的钱后,气急败坏得真将灵溪这等美人拿出来做赌资,但实际点的是自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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