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健在,看着逃荒的百姓,感念人世间的疾苦,有些心有不忍,一路上分发携带的吃食给过路的难民。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包家镖局认识了此人。”
包强指了指杨远,表情十分的厌恶,“此人昏倒在路边,身上都是刀伤,流血不止,家父知道那一带常年有土匪盘踞。就觉得此人是过路难民被抢了钱财,被土匪所伤。
于是我们一行就带着奄奄一息的杨远一同上路,路上不停给他喂药包伤,也请过不少郎中大夫,最终救下了此人的性命。”
卓然听到这里,有些不解起来,这和要这包强认刀有什么关系?
包强似乎也感觉到了卓然的疑惑,接着说道,“等这杨远苏醒后,我们仔细问过他的生死,可他三缄其口,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家父心慈,就让他进入镖局做事,这把刀就那时候给这杨远的。”
说完,包强就是指着刀柄上的一个刻字--蛇,“这是按照镖局等级的刻字,而这蛇字辈中其一就是我,而第二个人,就是这个杨远了。”
虽然刀被指认出,就是杨远的,但是卓然心底还是有着疑惑,“那你秘而不宣的事情是什么?”
包强咬了咬牙,目光有些凶狠起来,“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群土匪山中的人,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个土匪。自从这家伙进入我们包家的镖局后,凡是要经过那座山头的镖都是无一而回。
我们镖师道道上有条规矩,就是运镖的路线图和时间点,都是精准而又机密的信息,就是为了防那些山林土匪。可接连三趟镖都是被土匪所劫。而运镖的镖师无一人生还,其中还包括我的长兄。
家父为此一病不起,原本体格健壮的老人家就是驾鹤西去,而包家的镖客生意自此一落千丈。而就在这等关头,这杨远居然是主动提出要离开镖局。
当时我也每当回事,就放他走了,可日后却反向这厮居然变得阔绰无比,成日里挥金如土,过了大半年的潇洒日子。他的这些钱从何而来?我想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就暗自找人盯着他,发现这家伙住的位置,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却是灯火通阴,喧嚣异常。
那是都是这杨远不知从何处请来的好友,而那名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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