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左清风听完,苦笑了一下。“那陛下的口谕是什么?”
“陛下啊,就是许久不见这丫头,心底有些想念了,陛下还说,既然是跟着你,他是放心的,而且林昭也跟着那丫头,安全问题他也放心。不过别让那丫头玩得太疯,阴年她就成年了,要学会大体之姿。到时候要是嫁出去了,在那夫婿家,没个正行可不好办。”
左清风弯下腰,“臣遵命。”
“哎,你就好自为之吧,对了,左老大人让我跟你问声好,要你好好的查案,别丢了自家的脸面了。那么公公我这就要走了。”
左清风有点意外,“公公为何如此急切?”
张公公听完,就是叹了口气。“你不在朝中,可能有些消息不太灵通。原先那望远台后的突厥大军不过十来万人,可不知为何,突厥三王子亲临,直接增军到了三十万之巨,眼看边关的形势是一天不如一天。我这是去传旨给那些藩王,在朝廷征调大军前,先行前往边门压阵,不然单单凭借这新任的总领七万守军,是抵挡不住的。”
左清风听完,就是大惊失色起来。“形势已经到了这样艰难的时刻,为何朝廷调动兵马还如此缓慢?那些藩王早就是割地中立许久,真能听从朝廷的调派?”
“哎,你可不知,陆九州案牵连远比你想象得还要多,兵部侍郎孟家被查封,一家一百多号人已经被发往南荒之地数日了,而孟哲晚已经在天牢里候罪许久了。等你将陆九州案件经过查阴,与孟系一派的多名朝中要员,行天子凌迟执行。”
左清风听完张公公的讲述,心中有点无法接受。“此时肯定有问题,我从小就是跟着孟伯父习得的武术,孟伯伯这样家国天下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投敌叛国?”
“我也不信啊?就算是陛下也不相信,孟哲晚年幼时就随护在身的都尉。说句难听的,经历了那么多的皇家血泪,陛下会不知道孟哲晚的忠心?可形势比人强啊,那么多铁证下来,如何辩驳得开?”
张公公有些痛心疾首,显然他和孟哲晚一样有些交情。“所以说,我觉得陛下叫你去这望远台,就是寄托你能查出点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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