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低低不绝的啜泣声。
大门口站着两排家丁,见到卓然二人要进来,就是伸手拦住。左清风冷汗都是下来了,但见到那家丁眼中红肿,递给了他们两个白娟。原来是虚惊一场,对着那名家丁拱了拱手,道了一句节哀。
将白娟系在腰间,便踏进了府门。院子中有些花圃,正前方就是大堂。远看就是能见到不少人穿梭其中,都是掩面而泣的样子。
“哎,人间最悲哀之事,非这等白发送黑发莫属了。”
左清风开始感慨起来,卓然却是不认同这份多愁善感。虽然人都是有着感情的,但是身为执法人员的他们,就应该时时刻刻将这份感情封印,以最客观的态度对待每一个案件。还死者一个真相,才是对死者最好的祭奠。
即使情感是人类前进的动力,但也是阻碍人类前进的祸端,这句话一点都不矛盾。
二人混进前来吊唁的宾客间,就是行到了正厅。一个黑木棺材摆放在大厅的正中,棺前是一个烧纸的火盆,一个老妇边流着眼泪,边往火盆里添加着纸钱。
“倩儿啊。你走得冤枉啊,都怪为娘没用!没能耐为你伸冤啊!”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哭嚎很久了。
而老妇的对侧就是那个苏老员外,此刻他正佝偻着腰,虽眼睛早就被泪水打湿,但出于礼节,也是要一一答谢前来吊唁的宾客。
侍香的门童见新进来的卓然二人,为他们取过清香。二人接过,看着黑棺,就是将清香举到蜡烛前点燃,勾腰三拜。
苏老也是发现了这新出现的二人,最先认出了左清风,毕竟昨日还在衙门里见过。
“左大人,您要吊唁家女,为何不提前知会一声?”
苏老擦了擦眼泪,上来和左清风客套着。
听见有位大人过来了,大厅中的老老少少也是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左清风。
他们的眼神很复杂,怨恨,无奈,与悲伤交织在眼睛里。这份注目礼,如此大的压力,卓然注意到左清风的额头居然是渗出了几滴汗珠。卓然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份压力,以前只是听大学里退役下来的老教授讲过,那份来自生者的压力是多么的沉重。
左清风回了礼,用身体有意挡住了卓然,“苏老,我并不是一个在意礼节的人,您不要过于拘泥小节了。”
但卓然的装扮实在是太奇特了,让人看上一下就是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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