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言语间抵触的情绪丝毫不加掩饰,左清风也不恼,而是笑了下,就是说道。
“水中赏月,雾里看花。这些和查案是一个道理,不巧在下受家父的影响,最是爱好其中。既然你不愿先开口,就由我来先说吧。”
左清风将那纸诉状从袖中取出,然后继续说道。
“包括王兄所说和这纸讼状,在下就是从中看出了诸多疑点。”
“其一,就是讼状中写道,发现苏家小姐失踪的时间为丑时左右;其二,管家得知小姐失踪后,却是认定人就在你们王家;其三,就是你嫌犯王卓然。”
王卓然听这左清风的语气,也是来了兴趣。他身为现代人,还真不认为这落后的古代刑侦理论能帮上自己的忙。
“你继续说。”
“呵呵,那在下就献丑了。这丑时发现小姐失踪,丑时是何时?夜深如此,除了更夫,谁人还是醒着的?醒着也是罢了,居然还发现了房中的小姐不见?”
“经你家长兄王染所言,你们王家与那苏家并无生死仇怨,为何那苏家的老管家在得知小姐失踪后,第一个想到的是,去你们王家寻找?是刻意而为,还是有人通风报信?”
“然后就是你了,王卓然。既然讼状中认定你是杀人凶手,为何你却能与一具尸体共眠一室,而不是选择作案完毕后,掩藏尸身,或者逃跑?”
听完左清风的讲述,卓然有些吃惊。虽然这些推理在他这里还是有些简陋,但这左清风身为唐朝人,居然能有如此思辨能力,逻辑也很缜密。不知道甩那狗屁县令多少条街了。
“那你认为我有罪无罪?”
“在下这些推测都只是推测。只能说你犯案的可能性相对较低,但不能排除是你犯案的可能。”
卓然放下酒壶,一把抢过了左清风的折扇,这折扇晃得他生烦。左清风没有断定他是不是凶手,在卓然的眼睛里,这家伙已经是合格了。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为何要帮我?”
“三弟,不得无礼。”王染看着自家的三弟如此的放肆,就是吓得不轻。
“家父曾经说过一番话,让在下铭记于心。世间伦常有失,唯有言法束之,才得这清明盛世。我所做之事,并不是为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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