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别摊上这冤假错案,毁掉这一身的清名。”
听着卓然的讥讽,县官老爷又是气不过了,“呵,你倒是说说,我这般的清明好官,是如何摊得上这冤假错案的?”
“大人,您仔细回想下这仵作的呈词,颈部中刀一寸,却是砍伤,您说的物证匕首,能达到这般的效果吗?”
县官听了卓然的说法就是一愣,问向仵作,“这匕首怎么就不能造成砍伤?”
仵作一听,也是一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眼神时不时的瞟向了边上跪倒在地的苏老大爷。这一切可都被卓然看在了眼里,于是就是冷笑一声。
“李仵作今天怕是状态不佳啊,那就由我来说吧!
这匕首乃尖锐利器,柄短刃薄,擅长穿刺。我要是有把匕首,直接捅死被害人不省事点?何必花那么大的气力去砍她的脖子?
而这把匕首两锋最宽处都不足一寸,我是如何发力用这样一把轻盈的匕首,砍出一寸有余的伤痕?”
县官听完卓然的讲述,就是用手拿着匕首比划了一下,眼神也是微妙了起来,看向了仵作,“李安,你实话实说,这把金玉匕首,能不能形成这样的伤口?”
此刻仵作的额头上,冷汗都是下来了,连忙辩解到,“大人,大人啊,这匕首一击,断然形成不了这样的伤痕,可要是数次下来,这一寸的距离也不难!”
见仵作心虚了,卓然就是来了底气。“数次?你当是剁猪肉吗?谁没事杀个人还要往脖颈处砍上数次?”
“还有,这身体淤青多处。如此激烈的打斗,我想问问当时我房间的情况如何?那可是家具完好,且并无易碎物品破损在地。如此说来,我杀个人还能控制被害人站立不动,原地互殴不成?”
“指甲破损更加的荒谬,被害人死时血流不止,显然刚死不久。你们也是搜查过我的房间,可有撕毁的衣衫,或者我的身上有无被指甲挠破的痕迹?既然死者刚死,我是如何有时间处理物证?如此这般,那么这些罪证又在何处?”
说道这里,王卓然就是上前一步,神气十足。
“你们口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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