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名的卡呢?”林景浩的希望,现在只剩下这张有签名的卡了。
“这张卡的主人我们刚刚查到,他是一张名字叫涂久的人的低保卡。这个涂久不是我们青山镇的人,是隔壁绿水镇的,每个月打到卡上的钱,只有五十五元人民币,最近的一次取款记录是在昨天,地点也是在绿水镇农业银行。”
“卡主和被害人家有什么关联没有?”听到裴锋的报告,林景浩开始站了起来。
“经查,卡主和被害人家里没有任何的关系,既不是亲属也不是朋友,更没有任何的经济往来。”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他家。”林景浩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警 帽戴上就要走。
“林所,他不在我们的辖区范围之内,我们要不要先知会人家一声。”大树一看林景浩说走就要走,赶紧提醒道。
“知会个啥,我们现在又不是去抓人,只是去调查一下情况嘛。别耽误时间了。”林景浩一挥手,他最烦这些所谓的程序了,等到知会完了,黄花菜恐怕都凉了。
“但是,林所...”大树得到过教导员的一再叮嘱,就是不要让林景浩太过‘激进’,以免被他人投诉。
“大树,教导员也说了,现在是非常时刻,何况现在我们和绿柳镇是竞争的关系。你现在知会他们,人家让不让你们去调查都说不定呢。”裴锋跟了林景浩这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新所长的性格,他就是欣赏这样的领导。
“说是这样说,但是...”大树依然还在犹豫,林景浩和裴锋已经都走到了门口。
“大树,你去不去,不去我们可不管你了呀。”林景浩说完一把拉开了门。
大树还是跟了出来,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显示得很无奈。
“我来开车,我和他们辖区的人还比较熟,万一要是遇上了,也好有个交代。”大树直奔驾驶室,他要将可能出现的风险降到最低点。
青山镇和绿柳镇之间只隔着一道牌坊,据说当年二镇本是一家,不过后来镇长死了之后,他亲生的二兄弟因为由谁当家做主的事情,闹分了家,然后就在全镇中间立起了一道牌坊,从此,天南海北各发展各的。
绿柳镇和青山镇相比起来,这些年已经明显的落后不少,最主要的原因,是当地没有像庞氏集团这样的企业,所以一进入绿柳镇的境地,就感觉整个荒凉了许多。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高楼大厦太少,新农村的标志小洋楼,也没有形成整体的景观,在它们的中间,还夹杂着许许多多低矮而破旧的瓦房。被调查人涂久的房子,就是位于其中的一间。
三人将车停在了涂久的门前,这是一间看上去年代久远的瓦房。其实,说它是瓦房都‘抬举’了它,因为从它的墙体来看,外层还是涂的原始的泥巴,破损的地方,露出的还是加厚的土砖。黑色的木门虚掩着,一推,感觉就像立刻就要倒踏掉似的一样。
“是谁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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