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温，瞧你这话说的。行，那就这样，等反恐演习结束，咱们再好好聊。”
“好了，那小子先不用管他了。刚好，他杀了人，也给点时间他消化一下。”放下电话，范天雷说道。
“五号，秦川一下子杀了三人，这对他的心里，不会有什么影响吧？”陈善明有些担心的道：“演习拿枪打人，跟拿真枪实弹将人爆头击杀，这可是两码事。咱们狼牙，因为杀了人产生心理障碍，从此没法作战的例子，可不在少数，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
“应该不会。”范天雷沉吟一下，道：“当初我去A团接这小子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要当兵，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怎么回答？”陈善明好奇道。
“他说他当兵，是为了杀人！”
“什么？”陈善明一脸惊讶。
“惊讶吧，当时我也很惊讶，生怕把他培养成一个杀人机器。”范天雷咧嘴笑道：“可是他后面说，他所谓的杀人，是为国杀敌！从今天这情景来看，显然，他做到了他想做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我们都是发现，他是一个拥有大智慧大毅力的人，内心不会那么脆弱，给点时间他缓解一下，他应该能很快调整过来的。”
“希望如此吧。”陈善明点了点头，但眉宇间，依然有着一抹担忧。
此时，在A市一个公共厕所内，秦川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里，有着一抹迷茫。
虽然，他当兵的确是为了以后能当特种兵，为国杀敌，但是，他一直都只是在心里想想，等到现在真的亲手杀了人之后，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承认，他刚才开枪将敌人爆头的那一瞬间，的确感觉浑身血液细胞都沸腾了起来，这种感觉是从未遇到过的，哪怕是他完成极限运动任务之后，也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
兴奋！
热血！
畅快！
他似乎有点享受那种一枪爆头，血花一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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