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又有些急,连忙说到:“姜师,不,不,不是这样的,是师父说他的本事有限,恰好我们脉有位师叔在这部门,这部门高人多,然后叫我来的,他说..他说希望我求得真本事,真正去接触他所不能接触的世界,还有道。”
姜老头儿不跟孩子发火,问到:“你今年几岁?你师叔叫啥?”
“我今年18,师叔名讳曹行安,道号....”
“好了,进了这个部门,就不讲道号了,曹行安倒也是个有些本事的人,胡雪漫,无论如何,照顾好这孩子,5号行动就不要让这孩子参加了。”姜老头儿沉吟了一阵儿,说了一个决定。
胡雪漫点头应了,望着我,想问姜老头儿点儿啥,可姜老头儿却说到:“你们去把牛栏的牛尸处理掉吧,小心一些,那虫子行踪诡异,我算然粗算它就在这院子底下,可是非人的东西,说不好。”
“那牛尸是要...”胡雪漫在一旁问到。
“烧了,但是好好埋了吧,超度就不要了,反而增加它的业,搞不好能投个人胎的,都因为这个不能投了。”姜老头儿如是吩咐到。
这时,慧觉酸溜溜在旁边说到:“哎哟喂,好威风咧,额咋就瞅不见额们佛门的人腻(呢)?倒霉的很!这支里面竟然没额们佛门的人,要不能让你一个人逞微风?”
姜老头儿斜了一眼慧觉,竟然用陕西话骂了一句:“瓜p!”
慧觉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二话不说,站起来一脚就把蹲地上的姜老头儿给踹了个狗吃屎,骂到:“老虎不发威,你当额是病猫。”
我无奈的一拍额头,转身就很‘仔细’的去欣赏花草了。
然后院子里一阵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那进来的十几个人全部头也不回,一窝蜂的跑牛栏那边去了。
酥肉在那儿傻愣愣的笑到:“姜爷,慧爷,你们真好玩啊。”
“削胖子,你懂啥?削习去!不去信不信额揍你?”
“小胖文儿(胖娃儿),你皮子痒了啊?”
我‘欣赏’着花草一路走过,心里笑了个半死,酥肉,你不是挺机灵吗?你娃儿也有今天?
这个夜,分外的黑沉,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连仅剩下的那轮弯月,也时不时的被云遮住。
院子里,只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随着冰冷的北风一吹,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院子门前,立了一张法坛,纸人纸马的脸在油灯的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些说不明,让人内心毛毛的意味,偶尔法坛黄色的布幔被风吹起,总让人感觉虫子要出来了一样。
院子里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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