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像是说到了谢山的心坎里,男人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豪放的笑声在他们这条街回荡,
“这不是为着过几日秋分会做准备吗,我们家啊,今年为着这秋分会,可是好好准备了一番呢。”
“对了,”
谢山圆滚滚的头低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白锦儿,笑眯眯地说道:
“白小娘子,今年你们家的秋分会,打算做些什么?”
谢熊这么一说,白锦儿才想起来,算算日子,差不多要到锦官城一个重要的聚会日子——秋分会了。
本来按理说,这秋分并不算是个节日的,但是当今任益州刺史的陈公当年初到益州时,正是秋分。于是一到每年秋分之日,陈公都会回想起当年那个意气飞扬渴望成就一番事业的自己,便在这一日大摆筵宴,请同僚及亲属聚会。
后陈公虽未在擢升,但在这位置上待了这么些年,其秋分宴聚的习惯也逐渐传遍了整个锦官城。
对于白锦儿他们这样的食肆店家来说,秋分会时用秋物入馔,店与店之间暗相较量争个高低,也成了不定之规了。
可是,在白锦儿系统可以开始解锁功能之前,也就是去年年末之前,白锦儿从未过问过店中之事,那是她也太小,就是问了,白老头也没有当过一回事儿。秋分会这样的事情,都是白老头自己一手包办的,白锦儿是什么都不知道。
谢山这突然的问题,着实让白锦儿反应了一下。
“啊,这个,我和阿翁,还没有商议。”
“是吗,”
谢山听见白锦儿的回答,心里闪过一丝不悦。
也许他想着,这是白锦儿为了争个赢面,故意不和他说——毕竟在他看来白锦儿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应该是嘴不怎么把门的时候。
白家食肆连续夺了这条街众食肆魁首五年,说他们没有任何的准备,谢山是根本不相信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谢山对今年夺得魁首之事,却依旧是势在必得。
他知道,自己为了今年的秋分会,已经是破釜沉舟。
想到这里,谢山的眼里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