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这还是绝对的理想化,但谁能做到三季稻子每季都能到达一千斤的产量,一亩稻田一年下来收入最多几十块钱,即便一个地主所有的土地都能达到这样恐怖产量,那他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千把块钱,可真的有那么高的纯收入吗?估计只有地主们自己才知道。
土地有偿回收之后,自治区肯定会给予他们合适的安排。除了得到每一个公民应该有的那一丝丝土地之外,当然还有一大笔一大笔的土地回收补偿金。有些大地主的补偿金非常丰厚,丰厚到了如果他把钱放在银行里所得到的利息,足够他不劳而获生活下去了,当然如果要想请上些丫鬟之类的肯定是不够用的。
“资金要一直流动的社会才能真正叫做商品经济社会。”张雨生的某些方面口头禅是对这些地主们资金流向的最好解释,尽量让地主们的生计由单纯依靠土地和剥削雇农,向投资各种实业转变,将冗余的资金通过投资这一手段流通起来,最终让整个经济体获益,所以消除掉或者转变“地主阶级”这一词语,最好就是把它改成“企业家”。
由此,张雨生设想的未来共和国的社会主体就是工人、农民,然后才是企业家之类的投资者。
之所以将工人排在第一位,是因为要想彻底复兴中华,在这已经是科技创新层出不穷的世界,就必须成为一个工业强国,而工业强国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工人人数比重占总人口的分量要高于农业人口,反之就是农业大国而非工业国。
排在最后的是资本家们,或许不应该冠上这么一个带有阶级色彩的词汇,用“企业家”、“风险投资者”之类的词语来形容更为恰当。正如他的预想一样,商品经济社会需要资金不断地流通,人们生活需要不断地消费,伴随着科技的进步和发展人类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需求,而社会就是需要一大批企业家们来投资这些需求,不仅是满足人们生活所需,更是为国家创造收入,要不然农业税为零,国家要怎么养活一大堆公务员、军人还要不断投资公共事业。
所以,不断帮助协调的主体是农民,不断教育培养的是工人,而最需要改造的就是地主阶级。为此,张雨生特意举行过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会,大会没有任何时间、地点记录,与会的众人在结束会议之后也是闭口不答,但之后种种经济动向还是说明了这大会中张雨生说了什么,而大会中的部分内容其实还是被不少人记录下来以供未来做参考之用,通过他们的笔记,有些人还是了解到了一部分大会的内容,尤其是张雨生说的一些话。
“各位到场的想必都已经在心底恨死了人民自治政府,政府几乎是没收了你们的土地、剥夺了你们赖以生存的基础。这伤害你们的动作虽然只有一个,但仅此一个行为便足以让各位对新生的人民自治政府仇视不已。”
“无法否认,现在作为一个半殖民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尤其是在我们这些地理位置偏僻、民风剽悍、自然条件也不是很好的西南边陲,大伙之所以能过上舒服的日子完全是依赖于那一亩亩土地、山林等等,但社会的主体是人,人民自治政府是人民自己的政府。而我们的社会中究竟什么人群是主体?不可能是在座衣着光鲜的各位,当然也不会是我这样的人。农民,他们才是主体,他们的需要才是社会的主要需要,他们的温饱幸福才是整个社会进步的阶梯。”
“即便你有千百亩肥沃良田,但没有雇农给你耕种照样一无所获。但你这千百亩肥沃的良田却可以让百户家庭感到异常幸福,为什么会?因为他们被称之为农民,却在两千多年的农业大国历史中从未拥有过真正属于自己的土地,无论丰收还是歉收,他们都只能勉强养活肚子,而这样便始终形成一个死循环。你们出租土地、他们雇佣种植,你们收获大笔租金粮食,他们仅剩糊口杂粮。社会一直就这么周而复始地循环着,其实两方都走向真正的富裕。”
“将土地赋予真正需要的人,会更好的发挥其本来应有的使用价值,从而创造更好更多的实际价值,术业有专攻!人民政府需要照顾好社会主体之农业人口后,当然可以取得非常好的结果。就如各位所看所听,农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耕种土地之后,尤其是政府不收一分税务而且还大力帮助提高产能、保障产量等等之后,他们的生活走过了阴暗无光的一面,幸福的笑脸挂在了绝大多数人的脸上。他们的成功才是社会更进一步的迫切需要,当然作为人民自己的政府,我们从未忘却每一个社会构成单元,包括你们。”
“不少人在失去土地之后做了几件事,第一就是当场和咱们的工作人员大发口水仗。第二当然是集群商讨怎样办?或许你们想过要推翻这个无恶不作的人民自治政府,当然也想过除掉我这个魁首,但非常有幸的是你们没有这么做,好让我至今还有一条小命儿来给你们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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